“奇怪,莫非咱们又迷路?”阿燎拿着地图颠来倒去地看,生怕自己弄错方向。
随她出门两位娘子名叫阿叙名叫阿鹤,左右地坐在她身侧,阿叙道:“公子莫着急,既然已经来便安心寻找,反正其他姐妹也有落脚地,咱们什时候找到什时候回去便可。”
阿叙说话声音略低沉,浓眉大眼瓜子脸,自带着镇定之气,宛若座不动之山。
“对呀对呀,阿叙姐姐说得对,公子就安心吧,切有和阿叙姐姐呢!公子先睡会儿?”阿鹤又是捏肩又是递茶,整个人几乎黏在阿燎身上,说话又快声音又尖,在同个马车里甄文君实在有些受不。若不是不忍心将卫庭煦独自丢下来受这份罪,甄文君早就飞下马车骑着小雪探路去。
下次定记住,无论阿燎怎说,她定要带上自己马车,和卫庭煦两人安安静静地待在块儿。
患剖开,鲜血淋漓地摊开给阿燎看。
自家事阿燎可比李延意明白多。
长孙家主和阿燎占颖阿母是青梅竹马,成婚之后三年都没动静,长孙家觉得是她阿母无法生育,就暗自给长孙曜送两个小妾到府上。长孙曜直都没有搭理过小妾,直到第五年,长孙悟终于出生,举府狂喜,两年后阿燎降世,从此之后阿母肚皮便再也没有动静。生怕子嗣单薄,阿父阿母倒是有过继几个宗族孩童,可论起真正嫡出只有她和长孙悟。只不过天意弄人,她和大哥志趣若是能调换番话也不至于弄到如今地步。
即便如此,阿父阿母也从未强迫过她和大哥“重归正道”。她青辕阿父阿母都是见过,还夸过阿诤蕙质兰心大方聪颖,是阿燎贤内助。阿父阿母如此温柔善解人意,阿燎最是不忍心看他们伤心。
李延意这番话更激起她斗志。
不过说回来,这位阿叙甄文君是见过。当年在瞿县身怀六甲差点丧命时甄文君也在,阿燎并不嫌弃她脏也不嫌她或许身染重病,脱自己华贵衣衫盖在她身上将她救。不
无论女女生子秘术究竟是不是真,只要有线希望她都要全力寻查。
掘地三尺也要将此物挖出来。
阿燎路走路查,虽然不会外族语言,但还有肢体语言可以交流,就算肢体语言都看不懂,还可以画图。阿燎和她娘子们就是连比带划再瞎猜,终于刨到点儿细枝末节。
女女生子之术来自长歌国,而长歌国就在来时她们路过骨伦草原深处。
出沙漠往回走,在骨伦草原奔两日,没有见到阿燎所说长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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