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庭煦早就料到她兴奋反应,微笑着点头:“真。”
“可是你阿母会同意吗?”
“事自己说算。以咱们财力在汝宁买栋看得上府邸不是难事。而且已经圈几个合适又中意,就等你来确定。”
“你那句话实在太引人遐想。”
“只有你们遐想时候,话才引人遐想。”
甄文君真是说不过她,索性不说,往回看看,确定没人之后才靠在她肩头。
卫庭煦说:“在卫府是否让你不习惯?”
“也说不上不习惯吧,只是觉得,看见你阿母时候多少有点儿心虚。”
庭煦怎会不知道她阿母这点心思,直言不讳说文君日日夜夜在旁服侍,伺候得妥当,堪比神药。
当时大家子人在厅中吃饭,卫庭煦和家君家母坐在块儿,甄文君作为“救命恩人”以及“心腹亲朋”坐在东边案几后,和被封屯骑校尉左堃达在起。卫庭煦此话出甄文君刚刚送入口中汤差点儿喷出来。她强忍着没真喷,汤都卡在鼻腔里,呛得她疯狂咳嗽。
整个厅中都只听见她咳嗽声,甄文君满脸通红地迎着大家目光想要停下却完全没办法,只能捂着脸,边咳嗽边离开前厅。
左堃达望着甄文君离开背影,边吃着烤鸡腿边纳闷,文君向冷静大方,怎当着卫公面如此失礼?方才卫女郎那句话有何深意?他发现在场所有人表情都颇为微妙,却只有他个人被蒙在鼓里……莫非只有他没看透?
手中烤鸡腿已经送到嘴边又停下。
“心虚?你将她女儿养胖好几斤有什可心虚。”
“你明知故问。”
“那,如果咱们搬出去自个儿住呢?”
甄文君听闻此话蓦然坐直。
“真吗?”
难道是太蠢?
甄文君不咳嗽也没敢再回去,就坐在院子里数星星。
没多久卫庭煦也出来,和她并肩坐在石阶上块儿数。
“你是想吓死你阿母?”甄文君用小指勾住卫庭煦。
“她这般胆小?随便说话便能吓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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