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她指尖徐徐滴落,看上去有点儿可怕。
卫庭煦眉头皱起,马上站起身来将刻刀握到手中,生怕刻刀会张口将甄文君吃似。
小枭正好沐浴完打算回房睡觉,乍然见到这幕直接将手里衣衫丢,冲上去抱住卫庭煦持刀那只手便咬。
“小枭!”甄文君都没看清这只小豹子是从什地方钻出来
卫庭煦言语间是毫不见外赌气,赌气还赌得有些认真。
甄文君已经不太记得卫庭煦从什时候开始习惯在她面前能毫不遮掩地表露情绪,记得刚刚靠近她时毫无破绽,是绝对不可能让人察觉心思。
这样卫庭煦大概只有她个人能看见吧。
心中这样想着难免有点儿内疚,因为这段时间下意识地躲着卫庭煦而内疚。
“你想试试也行。”甄文君道,“不过要护着你。”
甄文君伸长脖子在她脸颊上亲亲,“今年夏季降水不算丰沛,指不定什时候又来场大荒,可不想再经历次饥荒,有备无患。”
卫庭煦似乎对这个吻很满意,亲自去倒杯酒来给甄文君喝。甄文君晒完肉还是闲不住,又去做弓,并没有回房睡觉打算。
“今儿个怎这有精力?”卫庭煦手里拿着卷书,看上去已经读完。
“之前不是带小枭去打猎?她非闹着要自己拉弓,那把她拉不动,就想着给她做副玩玩。有玩她就不会再烦。”
“看得出来你挺在乎她。”
“护着?”
甄文君拉把椅子到身前,让她坐过来。卫庭煦坐下后甄文君双臂从她身后绕上来,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手掌覆盖上去,将她手护在掌心内,与她同步,慢慢地用刻刀沿着早画好线条仔细地雕刻。
朵朵花在她们巧手之下绽放,甄文君感觉到她们两人呼吸融合在起。
卫庭煦微微侧回头,目光相交之下心内小鹿昂头,鲜嫩双唇越靠越近……
就要吻上时甄文君指尖忽然痛,这个吻戛然而止。
甄文君笑笑道:“阿父阿母很早就不在,没人疼,知道孤苦伶仃是什滋味。小枭这孩子虽然冒失点儿招人烦点儿,但本性不坏。在力所能及范围内能照顾点是点,反正顺手而已,也不费事。”
“弓箭上还雕花儿?”
“既然都开始做不如做到最好。”
卫庭煦来兴致,想要帮她将剩下花纹雕好。甄文君不让,说很容易受伤。
“记得还做过你小人偶?”卫庭煦不服气,“小人偶可复杂许多也能完成,这点小把戏岂会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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