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确是在全力栽培她,给她权力,让她大展拳脚。
“看来陛下越来越信任。”中秋赏月之时甄文君和卫庭煦坐在卓君府庭院之中喝酒,只有她们二人。
“也是文君你能干,才有今日成就。”甄文君倒多少卫庭煦就喝多少。
甄文君似乎很开心,酒杯就没放下来过。阿竺过来在酒亭之中添好几回酒,每次刚添完就见底。她从来没见过卫庭煦喝这多酒,女郎是贪杯,但如此狂饮只怕伤身。但上次甄文君都撂下那绝话,她若是再多嘴只怕会招人嫌,也就罢。
阿竺心事重重地在回廊上穿梭时,忽然前方冒出个人,吓得她差点儿尖叫。
顾及卫庭煦身子,难得春宵粉汗湿褥,春来捣桃花。
次日卫庭煦直到午间才起,精神略有不济,阿竺见便问甄文君。甄文君冷不防道:
“女郎床帏之事阿竺姑姑也要惦记?”
阿竺被她直言不讳地说愣住,再也不过问。
这年,甄文君正式以追月中军校尉身份入仕,追月军在中枢势力益强,但凡出入禁苑之人无论皇亲国戚还是三公九卿都得接受追月军检查,若是追月军不放行,那是谁都不可硬闯,否则律以谋逆论处。
“小花?”阿竺以为自己看错,“你怎会在这里?你毒清除吗?”
“女郎呢?”小花五官又有些变化,但还是能认出她身份,她面如金纸走路都有些不稳,身上充满浓浓药味。她撑着柱子喘气,完全不理会阿竺问话,来就问卫庭煦下落。
“女郎在院子里和文君饮酒……哎?你要做什去?”
小花直接将她甩开,径直往院子里走去。
“你要退下来?”卫庭煦吃酒动作停下来,反
李延意宠爱甄文君,所有要事都交给她办。因身居要职,又是天子最为亲密之人,甄文君迅速追上卫庭煦风头,二人很快就成为大聿中枢最为耀眼文武双子。每逢节庆卓君府大门口门庭若市,等待着送礼之人将万泉坊大道堵得严严实实。
想要见卫庭煦面极难,她向深居简出并不露面,久而久之也就被冠上清高名头。
甄文君则全然相反。
无论是谁来拜访她全部都见,除礼物不收之外谁来都聊,有时候还会聊到深夜。
甄文君聪颖过人和真知灼见渐渐在朝中有名声,丝毫不傲慢又真诚个性让她很快笼络批追随着——其实她心里明白,若她今日只是个布衣,又有谁会在意她胸中是否有几滴墨水,现在切都是拜李延意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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