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歆皱眉:“还是说回正题吧。”
“阿歆你可别觉得在胡扯,这就是正题!当时走在青龙长廊之上,忽然
布局些什事,未必有证据能够证明她们谋反。可是随后阿隐调查回来消息却教她大吃惊。
卫庭煦早就瞄准绥川谢家,派遣亲信深入谢府,阿隐只调查出有这个探子,还未确定这探子是谁,可见其藏得颇深。卫家直在找个人,这个人身份也很隐秘,无从查证。前后脚时间里卫庭煦找来上百位画师画上千张画像,甚至杀不少画师。将二者联系在块儿,阿隐认为卫庭煦应该在引蛇出洞,想将她要找人吊到身边。
阿隐并没有调查出卫庭煦所谋人是谁,本就有模糊猜测李延意将二者结合,很快确定心中所想——当年卫庭煦徐徐图之人就是现在“甄文君”。
“当时拿着阿隐送回来密书走在去太极殿路上。”李延意和阿歆温存之后二人坐在案几两侧,案上酒具琳琅果肉丰富,喝得已经有些微熏。李延意憋这久,总算有个人可以让她完全信任,可以将肺腑之言全部倾吐,“不太明白卫子卓为什要将甄文君从绥川费尽心思地找出来,难道只为让她和谢家自相残杀吗?只是图时痛快,报攘川之仇,那为什到现在还留着她呢?难道不怕有朝日甄文君发现这个秘密向她报仇吗?”说到此处时李延意所有表情都凝固,仿佛回到撑断手臂当日。
“以对她解,定还有别目。她有可能将自己立于危墙之下,但那定是在可以获得更多利益情况下才会冒险。就在这个时候,想起件事。”
李延意目光转回来,落在阿歆双眸上:“想起卫庭煦跟说过关于女女生子秘术之事。”
“女女……生子?”阿歆以为自己听错,“你们这些人,成天都在琢磨什。”
李延意干咳声:“秘术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秘术在长歌国。当时母后想让立男后,又为皇储事情成天烦着,卫子卓提及女女生子让十分心动。如果能够和你生出皇子,还有其他人什事吗?母后也能闭嘴。”
阿歆脸上微烫,不经意地抬起手挡挡:“别说这些胡话,说正事儿。”
“所以派长孙燃全力去寻找。长孙燃到长歌国只找到片废墟,从废墟里带回来个盒子。那盒子说来也绝,无论用什方法都打不开,到现在长孙燃还在想办法打开。们都在猜测这里面装着秘术可能性很高,不然为何藏得如此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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