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歆说得
“你这表情有够可怕
。”阿歆将竹卷拿起来。
“当
将她凌迟之时表情更可怕。幸好她逃得快。”
阿歆笑
笑没再在意这件事，捧着竹卷展开，和李延意细说卫纶在暗中偷取中枢军队之事。李延意侧耳倾听，目光落在脚下叠席上，想象着方才那个没穿衣服阿稳是如何抱住阿歆，想得她翻江倒海恶心。
“陛下？”阿歆见她双眼发直，忍不住提醒
声。
“卫纶和卫子卓这对父女配合当真默契。”李延意道，“当初卫子卓处于暗中，卫纶是掩护。现在卫子卓到幕前，卫纶便退居幕后，在不为人知地方悄悄储备军力。可查兵力减少六万，想必不可查数量更加庞大。”
口型说“什
！”二字，立即站起来，满屋子找衣服。
阿歆无奈地将自己外衣脱下丢给她，站起来道：“从后面那个窗户走，翻个院墙就能出去。”
阿稳胡乱将衣衫裹上，忍着脚痛翻出院子。
李延意在院子里看圈没看见阿歆影子，想必她在屋内。这身男装让李延意行动极其自如，三两步边跑到内院，就要去敲门时阿歆自己将门打开。
有好几日没见到阿歆，四目相对之时李延意忍不住嘴角往上扬，若不是身后还有两名追随追月军士兵，她真想马上抱住她阿歆。
阿歆道：“保守而言起码有八万以上。”
“可是八万人不是个小数目，卫纶要藏在什地方？汝宁是不可能藏，莫非藏于他老家平苍？”李延意不解，“无论藏在什地方都很明显。旦被发现便是实打实造反，阖族掉脑袋罪，卫纶竟如此大胆？”
“陛下，若是卫纶，别说八万，即便有八十万交于手中也能完全不露痕迹，陛下想查也查不到。”
“哦？”
“手握重兵并非要将他们聚集在块儿。卫氏在平苍乃是最大士族，光是嫡系可以追查土地就有上万顷，更不用说数量庞大旁支。平日里将士兵打散到各家当家奴，甚至分给他们土地让他们成为般农户，不仅能够自行耕种屯粮，还能有效防止中枢追查。”
“你们就在这儿等着寡人。”李延意回头道。
“是！”两人齐声回应。
李延意和阿歆进屋，就在关门瞬间李延意笑容迅速消失，看遍屋内每个角落，最后转向阿歆：“谁来过。”
阿歆将阿稳事情如实说。
阿稳，又是这个人。阿歆还在北疆时候李延意就知道这个人成天跟着阿歆，如今阿歆回汝宁，她居然还跟回来，居然敢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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