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背地里有人教唆便另当别论。”
“怀琛,你是说这切还是那卫子卓所为?”
李延意吃口菜,冷笑:“不只是这件事,她甚至在离间与追月军。”
其实是利用阿稳来破坏她和阿歆之间感情,但李延意不想在庚太后面前提到阿歆,便以“追月军”替代。
说回来其实也没说错,卫庭煦想将阿歆从她身边割离,说到底就是想分裂天子与天子禁军之间关系。现在追月军是阿歆手组建,虽说她们效忠是天子,阿歆依旧掌握着
下烂成滩泥!”李延意“呼”地站起来,膝盖刮在桌上“吱嘎”声将其蹭歪,桌精致饭菜撞得乱七八糟,“母后扪心自问,扶持寡人登基没有半点私心?如今却又来指责寡人不是。自寡人登基以来母后就对寡人处处不满!处处阻挠!如今两个皇儿伴随母后左右,母后还有什不满意?寡人这个天子当得真是心苦!士族们全都想着从寡人江山里挖块肉!寒门子弟中可当大用之人寥寥无几!而陪着寡人路走来心腹之臣却是怀有二心之人!汝宁!”李延意指着屋顶,怒叫道,“有多少冤魂在这里瞪大眼睛等着、盼着寡人死!自寡人登基之后,这座禁苑就成寡人牢笼,如今母后又何必提什从前?从前李延意搁在今日只会叫那些怀有私心臣子们拆骨食肉!”
“怎。”庚太后道,“咱们母女沦落到连句话都说不上?”
李延意平平稳稳地坐回原地,闪着金光箸还拿在手中。
她找许久找到最标准笑容,抬起头看向庚太后:“母后说什呢,怀琛哪有不情不愿。只不过方才在长宁宮外被吓跳,到现在还心有余悸罢。”
庚太后皱起眉头,不知道她在说什,她便将刚才遇到兔唇小孩儿事跟太后说。
听罢庚太后仿佛吃死老鼠般,直犯恶心,把握住李延意手:“那是……冯徙倚当年留下孽种!”
“正是那个孩子。”
“当初为堵人口舌便没有杀她们,她们直都在永和宮内有专人看管,应该没办法自由出入啊,怎会跑到长宁宮来!莫不是要来寻仇?”
“寻仇倒是不敢,长宁宮里里外外这多护卫,个疯婆子和个小孩儿就算插翅也飞不进来,这点母后大可安心。只是另有糟心之事,那畸儿居然设计接近恭儿。”
李延意将先前恭儿所说话转诉给庚太后,庚太后有点儿怀疑:“那畸儿神初十年生,到现在也不过五岁,冯徙倚早就疯,又如何会设计接近恭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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