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捂着嘴,血还是从指缝从流出来。
阿歆将黑丝解开,终于看见她双眼。眼眶已
可笑表演被完全忽略时更让人羞耻。
“眼睛如何?让瞧瞧。”
阿歆再次伸手,李延意立即站起来,猛地站有些猛,让她身子摇摇晃晃差点儿栽倒。
羞耻变成愤怒,李延意提声叫道:
“寡人话你没听明白?寡人厌倦你,厌倦和你来来回回那些小女孩儿游戏!你那个师父寡人早就想杀,千刀万剐只要寡人句话!还有那个什阿稳……不过你不用误会,寡人不是因为你才动杀心,也不是什嫉妒,寡人乃是九五之尊,万万人之上,还需嫉妒?你当寡人为何要争这帝位?寡人东西别人若是敢有丁点儿歪念头,寡人岂会留他活路!”
“滚!”
那两人惊慌不已互看眼,匆匆跑。阿歆回头看那乐师,眼里是浓浓杀意。乐师也提裙迅速离去,御书房内只剩下她和李延意两人。
酒亭倒,酒洒地,气味比方才更浓,熏得阿歆双眼发痛,腮帮咬得如石头般硬。
李延意伸手摸到酒壶,晃晃里面还有半壶酒,就要送到嘴里时阿歆按住她手。
“这是何人?”李延意往后卧,笑道,“听这声音似乎是寡人老熟人。怎,你不是与寡人恩断义绝吗?不是嫌弃寡人太过蛮横害你朋友还杀你师父?如何又舔着脸回来?你以为寡人这儿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未免太高看自己。寡人这些日子算是想明白,世间漂亮女子何其多,又何须守着你人?你不在,寡人逍遥快乐得很!”
“后来知道师父不是你杀,是太后所为。”
“太后杀和寡人杀有什不同?从强迫他吸食芙蓉散到最后让他毙命,全都是寡人和太后联手之作,就连你复吸芙蓉散……”
阿歆打断她道:“没有复吸,去夜斋不过是找师父下落而已。你说过让不要再碰芙蓉散便没有再碰,丝点都没有。和师父也没有任何逾越师徒情愫。阿歆此生此世,只爱你人。”
后半句话李延意没有说出口,她说不出。
李延意静默片刻,双唇张张,突然阵剧烈咳嗽让她躬身,强烈咳嗽之下后背不住地起伏,阿歆将她扶住,生怕她会摔倒。
任李延意说什阿歆都没理会,上前要将她黑丝解开。
李延意猛然挣往后退,没让她碰到。
阿歆仔仔细细地看着她脸。
“你瘦很多。”
李延意浑身僵,方才得意神色并被冻住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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