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意点点头,费力凝望着阿歆眼神变得温柔而暧昧。她靠上来抱着阿歆脖子,吻她。久违亲密让阿歆心神荡漾,起初李延意口中酒在热吻中渡给她时她还未想太多,后来发现越来越热烈缠绵之中,李延意在强迫她将酒喝下。
当烈酒滑入她喉咙之时,阿歆明白自己上当。
“怀琛!”
阿歆不敢用太大力气,现在李延意实在太虚弱,只怕稍微用力便会让她受伤。李延意便是仗着她不会下狠手便使劲儿纠缠,直到强迫阿歆将足够烈酒喝下之后,才气喘吁吁地离开她双唇。
“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这样叫。卿卿……”李延意伏在阿歆身上,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不再粗,bao也不再耍赖,小心翼翼又依依不舍地在她唇上流连。
经充血变成可怕黑紫色,曾经凝视她千万遍漂亮眼睛如今空洞无神。
阿歆将她抱入怀中,深深地呼吸,闻到她身上气味便安心下来。
“没事,世间万物相生相克,有毒就定有化解之法。待你离开此地,便全心全意寻找解药。定……”
李延意笑道:“都要死,你何必说这些好听骗。阿歆,到如今你还没发现吗?你相识就是场错误。咳咳咳……那场雅集不该存在,不该故意找话接近你,切都不应该开始。”
“若是没有那场雅集没有你相识,今日阿歆早就成黄土之下具白骨,又何来你这连串‘不该’?无须说这多,你跟走,咱们现在就走!”
“逃跑很容易,生命只有次当然舍不得。怕死,但更怕让李家蒙羞。”李延意从腰间摸出个小瓷瓶,药掉木塞,将瓶中液体口喝下。
阿歆想要起身,可浑身脱力继而发麻,眼前阵阵发黑。
“酒……药?
“国难当头,你是想让做那弃城而逃昏君?是想让子民用血肉砌成逃跑垫脚石?”
阿歆呼吸窒答不上来,李延意垂着头,半晌,苦笑道:“似乎也只有这种办法。”
阿歆看向她。
李延意拿起酒壶又寻两个东倒西歪酒杯,立在二人面前:“古往今来弃城而逃皇帝无不留下千古骂名,以前见古籍之中这些事只道他们无能,如今自己身临其中才知道这份心情。人命为何只有条?只有活着才能看见贼子被驱逐日,只有活着才能再见风见月见美景,才能再见到你。”
阿歆悸动不已,李延意口将酒喝下,另杯推到阿歆面前。阿歆摇摇头道:“此时不宜饮酒,需要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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