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甄文君和卫庭煦两人十指相扣,慢慢牵着她往前走。
卫庭煦道:“这样有些不好走。”
“那你怎样好走就怎样走。”
卫庭煦双手搭在甄文君两肩上,二人面对面,只有半掌距离,目光都落在卫庭煦腿上。为防止她意外摔倒,甄文君扶住她腰。
甄文君后退卫庭煦前进,安静温暖小屋之中,她们两人默契地进退,步伐稳稳当当。
“原来是习惯做戏方式。为不被你看透看腻,也得多动脑筋改变方式,让你有点儿新鲜感。”
“还是别,保持现在挺好。你改怕跟不上。来,活动下,看看有没有松快些。”
卫庭煦按照她说得做,有很明显缓解,活动起来痛楚减轻很多。
“可以试试站起来吗?”卫庭煦询问道。
“会痛。”
滋有味。
“所以你先前低迷都是装给黄二郎看。”甄文君舔舔因为专注而忽略干燥嘴唇,眼睛不离卫庭煦膝盖,边扎边问,“你是什时候发现他是姚家密探?”
“并没有要发现他。”
“那你为何做戏?”
“只是不相信任何人。”
“很好,比想象中要好得快多。”
“出去走走吗?”
“现在?外面太冷。”
“已经有七日没有出过房门。”
“好吧,但是你要穿
“除痛之外会影响以后行走吗?”
“恢复到现在这种程度话不会。”
“那要试试。”
“等炷香时间,将银针取下来再说。”
炷香之后甄文君将银针根根地拔下,扶着卫庭煦缓缓从四轮车上站起来。
甄文君回味她这番话,倒是颇有番趣味:“做戏给所有人看,能骗过所有亲信,自然能骗敌方密探,确是你会做事。”
卫庭煦问:“那你又是如何发现他?”
“设身处地想想,若是曹翡,当然会派探子来百安探虚实,便留人在宅子里细心观察,发现那黄二郎形迹可疑就跟他几日,截封密信寄给。在寿县接到这封信,很快破信中字验,将它解出来,果然就是此人。这黄二郎大概察觉到些动静,跑,也好,他们姚家不就是想要看看经过燕行之后你是什状态?你这出意志消沉演得天衣无缝,消息传到姚家必定让他们轻敌,对咱们接下来争取主动很有好处。”
“所以在做戏最初你就已经察觉到?”
甄文君歪歪嘴,无声地笑下:“和你待久,自然而然就感觉到事情没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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