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庭煦“哼”声道:“中枢暗弱藩镇混乱,私兵便是皇权弱败直接产物。李延意就算修再多路推再多新政兴再多水利也比不上削弱士族势力来得重要。不过即便她想要削也不可削,且看庚氏便知,旦要动士族利益,最后只会惹得更多麻烦。李延意削也是错,不削也是错。聿室到今日,已经是满盘皆错。”
这夜二人在花园中畅所欲言,从战事格局聊到兵法,从兵法聊到武将,再从武将聊到当今几大知名谋士都分布在哪些世家,这些世家各有什优势劣势,直聊到破晓时分才意犹未尽被迫停止。
“要走。”甄文君站起来活动活动酸痛筋骨,很快精神抖擞,“等胜利凯旋。到时候咱们再把酒言欢!”
“好。”卫庭煦提醒她,“定担心,特别是要小
不可能有。
历史上达到这种高度者,无不创出番大事业,名留青史。
甄文君知道,卫庭煦定会是其中之。
“还有件事很在意。”甄文君指指她脖子后面伤,“送这箭人究竟是谁。这个藏在幕后人箭法流,射那箭分明是要取性命,若不是躲闪及时早就归西。在乱战之中能够锁定目标箭无虚发,此人相当可怕。更可怕是以当时观察而言,射箭之人必定在百步之外树上。”
“百步?”
甄文君道:“对,甚至有可能更远。让关训从怀扬派人调查姚家,如今姚家当家还是姚唯,嫡长子姚霖之下还有三个弟弟两个妹妹,庶出共十五人,再往下姚霖嫡出儿子四人女儿二人,庶出颇多。姚氏在南崖本就是第大士族,如今更是人丁兴旺无人可及。”
卫庭煦笑道:“但你还是查出射箭之人真实身份?”
“没错。”甄文君道,“此人便是姚霖嫡长女姚照仪。说起来小时候还听说过此人事情。”
“听说过?”卫庭煦琢磨番后点点头,“也对,歧县谢随山和姚氏之女曾是夫妻。”
“嗯,这姚照仪自小体弱多病,她阿母听闻歧县有神医,还专程千里迢迢从南崖跑来请神医给她女儿治病,正值年底,谢家家奴们各个忙得找不着北,还是阿母带她寻到神医。听说便是这件事。现在看来这神医当真厉害,姚照仪不仅活下来还成箭术高手。不过姚照仪没有什大战经验,只不过作为私兵跟随他哥哥参与几次平息内乱小战罢。想必这次在燕行发号施令部署切核心应该还是曹翡。除姚照仪之外,她四个哥哥各个都有丰富私兵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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