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卫庭煦没再搭理她,从她身边走过。往外去。
阿香还跪在原地,回头道:“女郎这算是答应!今晚将军便会派人来接女郎!”
阿香从城内回到大营找到甄文君,说她到城内跪在卫庭煦院子门口跪许久,被她女婢们又打又骂,最后卫庭煦也没表态。
“那些女婢们还说……还说……”阿香欲言又止。
“她们说什?”甄文君追问。
人。”
如今忍辱负重只是为姚照仪。
阿香声泪俱下:“妾知道自从妾来到军营之后多有得罪女郎地方,可妾只是想在乱世之中找到处可以容身之地,能够有衣穿有饭吃,即便哪天死也能留个全尸。”说到此处阿香抬起头看向卫庭煦,“至于将军,妾是万万不敢惦记。将军和女郎才是佳偶天成,才是能比肩而立恩爱眷侣,女郎与将军共谋大事又有患难与共情谊,岂是妾敢高攀。妾不过是因着将军颗善心,而博得将军几分可怜罢,怎能与女郎相较二。若是女郎不喜妾,以后女郎要妾离将军多远妾就离将军多远,切但凭女郎吩咐!只求女郎不要再与将军置气,让将军伤心。”
卫庭煦方才冷嘲热讽时戒备和鄙夷在阿香主动自菲薄之后略有些松动,阿香抬头凝视是为表示真诚,二也是为能够更好地观察卫庭煦神态。
终于见到这个女人松懈表情。
“还说除非将军亲自斟茶,给卫女郎磕头认错,否则别说是卫女郎,就是她们也不会轻易原谅将军……”
甄文君听完哈哈笑,随即将手里酒杯捏碎:“磕头认错?何错之有?简直可笑!以为自己是何人?群狗仗人势无知村……”本来她想说“村妇”,忍住没开口。
阿香知道甄文君在顾忌她身份,怕这“村妇”说出来误伤她。
阿香软软
这个赢惯女人,喜欢是他人对她卑躬屈膝卑微姿态。
阿香心中暗笑,接着道:
“将军让妾代替将军来请女郎到营中叙,既保全将军颜面,又能解将军对女郎日思夜想相思之苦。将军还特地备好酒菜要向女郎赔罪,女郎万万不要辜负将军片苦心啊。”
阿竺年纪在这里,岂会看不出这阿岭嘴里口口声声为女郎和夫人着想,话里话外却字字句句在离这二人心。她能看出,却怕女郎当局者迷。
她和众女婢都看向卫庭煦,以她对自家女郎解,女郎不至于这快消气,怎着也要再出几口气,甄文君亲自哄个八百遍才有可能暂时将火气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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