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封立即收拢
目光，回到那个昏昏沉沉
酒鬼，让刘绍扶他起来，口中含糊不清道：“刘侍郎，你来你来，随
进来。寡人有好东西给你看。”
二人就要进内屋商谈要事，忽然又奔进来
个小黄门，跪地道：“禀报陛下，镇国夫人在宫外，求见陛下！”
李封又打个嗝，眼睛眯成条缝，整个人架在刘绍身上：“什
镇国夫人？”
“陛下。”刘绍在他耳边提醒，“阮氏阿穹，甄将军之母，陛下亲自封镇国夫人。”
听到“阮氏阿穹”四个字，李封立即站稳，抬起衣袖闻闻，确定酒味没那熏人，才让阿穹进来。
在四轮车上，背对着她低声抽泣。
姚懋临走上去抱住她，千言万语想说，最后说出口只有三个字。
“对不起。”
李封收到姚懋临死于狱中消息时正卧在紫宸宫内听曲儿。五颜六色歌姬们你方唱罢登场，口中咿咿呀呀唱调进李封耳朵里，却没进到他心里。
他卧在宽敞床榻上，周围围圈伺候他宫女，蔬果酒水和源源不绝肉将他眼前案几堆满。他心不在焉地接过酒樽，看眼蹲在紫宸宫内垂首，看似在听候差遣，实则不知在偷窥何处小黄门，冷笑声，口将酒饮尽。
李封喝得满身酒气，扶着宫女脑袋好不容易站起来，冲上戏台逮着人就亲，戏班子人躲也不敢不躲也不是，只能任天子折腾。
李封撒通酒疯，弄得紫宸宫中凌乱不堪后直接躺在台上便要睡，忽然刘绍出现，站在台下轻轻叫他声。
“天子。”
李封打个酒嗝，笑嘻嘻地将脑袋从戏台上垂下来看着刘绍，没有半分天子该有仪态：“刘侍郎，你到什地方去？可知寡人找你找大半日。这精彩戏你没能看着，可惜啊……”
刘绍在他耳边低语句，李封迷糊表情瞬间变，原本醉意朦胧双眼在听到刘绍所言瞬间分明闪过清醒又锐利光芒。他翻身而起正要开口，忽然看见有几个小黄门好奇地抬头看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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