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童明月继续把饮料瓶放在自己手边，笑着说句，“你真棒。”
许灿：“…………”
这话不是想让你夸
句
意思啊！
饭桌上。
他们对童明月基本冷脸，却对许灿特别和颜悦色，甚至是格外关怀备至。
许灿还没说话，童明月就把碗筷和杯子拿过来，赶人说：“妈，你自己坐到那边去。”
餐桌是近正方形，面靠着墙。
同边只能坐两人，章老太太如果拉着许灿就那
坐，童明月只能跟她分开来
。
章老太太话顿顿，抬眼白她眼。
童明月默默跟她对视。
许灿眼眸映着电视机里画面，帧帧，面色认真地看着。实则竖着耳朵，伸长脖子，身体都不自主地快站起来。
“……”
她偷听半天，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
谁…谁强迫谁？！
过片刻。童明月刚走过来，身后章老太太也前后脚跟过来，温柔地喊说：“来，来吃饭！”
热情，也很普通。
这次气氛完全不同，带些错愕。当然也很客气。
把她带到客厅里，招待茶，打开电视机。然后不着痕迹地把童明月拉到厨房里。
“……”
许灿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机声音遮挡厨房传出绝大部分说话声。
自家女儿去祸害个那水嫩嫩小姑娘。
父亲母亲在百般复杂后，对许灿态度就有点像带着心虚意味，补偿式加倍疼爱。
“这个吃吗？”
“喔，那个菜今天烧得不太好，烧到半才看见料酒用完。爱吃下次再烧啊。”
许灿低头吃着菜，边各种乖巧甜
“……”
“好好，”章光遥无奈地站起来，给她让开位置，嘟哝抱怨，“亏得没嫁出去。”
童明月面不改色，施施然地坐在许灿身边。把许灿杯子拿过来。
倒好饮料。
许灿双手捧着玻璃杯，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轻声说：“
自己会倒。”
许灿忙应声，站起身。
她也想去厨房多少帮忙端端菜，却被章老太太把拉住：“来这儿坐着。”
“今天有鸡头米，跟虾仁起炒，还有太湖三白，不知道老头子做跟你在自己家里吃到像不像啊，没有让老头子做辣菜……”
她报着菜谱，童老教授边把菜都端上来。
“看看这次菜还合不合胃口。”
但她竖着耳朵，还是听个七七八八：
“你是说，对象是个小姑娘，可没说是你自己学生啊！”
“什，不是你自己学生？”
“那还好还好……”
“还好什？你没有强迫人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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