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郎洋洋都难过,缓好会儿才接着说:“本以为熬过去就好,但是没想到姑爹病刚好,回单位上班当天就因为工伤当场去世。”
这些事情是周围亲戚好友都知道,但这多年没什人提,就像大家都对郎洋洋父母只字不提样。
“昨天晚上,姑妈跟说,要是小秋还在,也到结婚年纪。”郎洋洋深呼吸口,抬眼看庄硕:“那两年姑妈也过得很难。”
庄硕抓着郎洋洋手,坐过去抱着他,只是轻轻拍他背,没有说什。
说是二姑妈,也是郎洋洋。
“想什呢?”庄硕只穿条宽松内裤,坐上床去把手放在郎洋洋腿上。
郎洋洋盘着腿,给庄硕看二姑妈红包:“二姑妈包。”
这次婚礼,虽然二姑妈替代父母角色帮郎洋洋操办,但身份上依然是姑妈,她既准备嫁妆,又包红包。
“姑妈对你真好,今天看她也开心,都喝多。”庄硕说着,侧躺在床上,身匀称肌肉在灯光下散发蜜色光泽。
郎洋洋看他眼,轻轻摇头。
表里。
郎洋洋随着音乐哼唱句,“Sodarling,savethelastdanceforme~”
庄硕笑着,把吹风机随手扔,搂住郎洋洋。
两人都不会跳舞,只是抱着对方,随着音乐节拍、凭着在影视剧中留下记忆牵着手乱跳。
“去洗澡。”庄硕说。
庄硕心里清楚,那时候郎洋洋五六年级话,正好和之前说过他曾经在二姑妈家住半年,之后升初中就住校时间
“姑妈今天,应该有点难过。”
“怎会?”
郎洋洋手里捏着红包,说:“原本是有个表妹,叫小秋。“
庄硕看着郎洋洋:“那她……”
“二姑妈和姑爹是自由恋爱,他们是同校同学,毕业之后就结婚,第二年生小秋,那时候二姑妈在信用社上班,姑父在钢厂,他们感情直很好,生活也算挺富足。五六年级那年爷爷奶奶相继去世,接着小秋发个高烧,反反复复直不好,最后查出来是白血病,治不到三个月就去世,姑妈和姑爹都大病场。”
郎洋洋说好。转眼看到放在沙发上红色包包,打开看看,全是红包,每个都看着很厚重。
郎洋洋拎起来,回到卧室往床上倒,不止三十几个,大概是有很多没有来吃酒,但是托人送礼金来。
郎洋洋第个看到是二姑妈。
是最厚个。
庄硕洗完澡出来时候看到郎洋洋拿着个大红包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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