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委屈:“总不能糊弄师祖。”
赵公明:“……”
糊弄下吧!!放自由!!又做错什,为什要被抓来当信鸽。
青阳也没想到,师祖上车会叫赵师兄来,就为搞清楚这个“轻”到底得多“轻”,而且认死理似,非怼着眼睛下手:“哎呀,这里,不要!诶,其实想申请换个部位,不要老搞这里……”
赵公明靠在车边:“咕……”
青阳:“……倒也不必这大声……”
…………
青阳本来还想,如果师兄们牌位也能变大缩小,他就干脆揣袖里,不麻烦鳌拜带着阴兵,再大老远跟着跑趟。然而师兄们都说不行,鳌拜最终还是喜得点名,带着四名阴兵,搬着五灵公牌位,上后头马车。
守牌位赶路是最无聊事,然而这次却不同,中途赵公明破天荒地被喊去头辆马车。
别说其他阴兵,就连鳌拜都有点猫抓心好奇是怎回事,忍不住将头探出马车外,要不是不敢靠得太近,恨不能把脖子头探进第辆马车里。
小金身,“拜拜你去搬五位灵——咦。”
金身可比小泥像大多,青阳本来准备自己抱小金身,让鳌拜带着阴兵抱五灵公牌位,哪知道手刚伸出去,半臂高金身就倏然缩小,变成方才精致玲珑小金吊坠儿,细长链子系过来。
某位边漫不经心地操纵着金链子,边思索:亢家,那不就是大把金银?
最后次试探吧,如果这小道士通过,那便在金身上展露真相。当然,为防止吓到小道士,也得循序渐进……
青阳挺欣喜,不吝夸赞:“师祖,您这个确实好,能变大能缩小,太方便。”他把目光投向师兄们牌位,沉吟片刻,“那师兄们行吗?”
信鸽发出濒死悲鸣。
“……”车外鳌拜和阴兵们,迟疑且见鬼地寸寸缩回自己抻长脖子,最终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呆在马车中。
也就等待片刻吧,头辆马车里就传来声音:
青阳:“嘶……疼。轻点。”
赵公明语气里充满生无可恋:“他说已经轻,到底什感觉。”
青阳描述:“嗯……有点锋锐,跟剑刃矛尖儿似,还硬邦邦冷冰冰,能不能再软点。”
赵公明气息奄奄:“他说,已经很软,你不要太娇气。”
直以来,都叫两辆马车,怪浪费。
五灵公:“……”
如果说实话,岂不是要和那位挤辆马车?
岂不是要被碎牌位?岂不是要被打?岂不是要身陨道消?
赵公明震声:“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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