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感觉让莫璟羽无法忽略。
莫璟羽气息倏然紊乱，声线低沉几分：“纪翎，你不要挑战
耐性。”
好半晌，纪翎才终于清醒过来，松开胳膊。
倒打
耙。“你为什
偷偷占便宜？”
“占你便宜？”莫璟羽气笑
，“你自己好好看清楚是谁抱着谁不松手？”
趴在桌上人没反应。
莫璟羽抬高音量：“纪翎，下班。”
纪翎迷迷糊糊地半眯开眼睛，恼道：“你别烦！要睡觉！”
“回自己家睡。”
纪翎把脸埋在胳膊里，哼哼唧唧。“这里香，就要在这儿睡。”
这种简单工作很容易让人困倦，再加上已经夜里十点，纪翎眼皮上下碰几下，就趴在桌子上睡过去。
莫璟羽也是活动脖子时候才发现。
她站起来，走到纪翎边上，想叫醒她下班。
只是……
手快碰到纪翎肩膀时候，鬼使神差地变方向，轻轻触上那张熟睡脸。
。
可是纪翎家如果有点背景，她有什理由屈居于这样个广告公司当实习插画助理？广告公司插画师天花板并不高，发展也般。
纪翎感觉到道目光在自己身上停很久。
她抬抬眼皮，语气里有几分戏谑：“莫总为什直盯着？这会让怀疑你暗恋。”
莫璟羽没有躲避纪翎眼神。“很抱歉让你出现这种错觉。看来，还是对你太纵容。”
纪翎睫毛上下扫几下，如蝉翼颤动。“那谁知道你趁睡觉时候，偷偷到旁边做什。刚才肯定是要控制住你。”
莫璟羽不想再跟她胡搅蛮缠，冷声道：“睡醒就赶紧起来。”
莫璟羽推推纪翎肩膀。“你别跟耍无赖，快点回家。”
纪翎下直起身子，抱住莫璟羽，脑袋顶胡乱在她身上蹭蹭，将鼻子贴在柔软衣料上。
“不回家。”
眼睛还没睁开。
阵热气穿过轻薄丝料，打在肚子上。
温热，细嫩。
好似入口即化豆腐，香软可口。
刹间。
莫璟羽像是被尖刺扎到手，猛地收回胳膊。
“纪翎，起来回家。”声音冰冷而生硬。
纪翎扯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合上手里文件夹。“对完，数字没有什错误。”
她从凳子上起身。“要下班。”
“说过只有这些吗？”莫璟羽又从抽屉里拿出摞文件，丢给纪翎。
纪翎本想拒绝，但俯身看到莫璟羽精致妆容下，眼底有点乌青，大概是睡眠不足。时心软，又坐回去。
时间在夜色中，灯光下，悄悄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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