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眼睛微眯。“璟羽，
总觉得你今天跟平时不太
样。”
“哪里不样？”莫璟羽脸上没什
表情，“学姐是太闲
，才有时间在这里观察。”
秦柔摊摊手，“可真是惨呐，每天忙忙碌碌，老板还看不到。”
莫璟羽撩起眼皮，懒懒道：“学姐还不走，有什事？”
秦柔：“还想说，团建
地点选好，你看眼？”
浅褐色眸子，怔忡。
早上好……？
莫璟羽穿过走道，属于纪翎工位空荡荡。
脚步不停，朝办公室走去。
“叩叩叩。”
莫璟羽从卫生间出来，看到桌上有个保温桶。
旁边也有张字条。
“这是醒酒汤，桶送给你留作纪念。”
莫璟羽将那张字条揉进掌心，抬抬手，却是没有扔进垃圾桶。
她脸上没出现任何异样神色，就好像对纪翎辞职事没有半分波澜。
莫璟羽只记得向纪翎伸手，让她过来坐。
然后呢？
莫璟羽指腹轻压太阳穴，从被子里坐起来。
四下看看，没有纪翎身影。
莫璟羽正欲下地，看到床头有张便签纸。
纪翎边出声给自己鼓劲，边使出浑身力气将莫璟羽从地上抱到床上。
成功刹那，纪翎瘫倒在莫璟羽身上，“呼哧呼哧”喘好几口大气。
休息半晌。
纪翎拖着沉重身子爬到另边，几近虚脱。
“莫璟羽，晚安。”她道。
莫璟羽思绪抽离三分之秒，道：“学姐决定就好。你们玩得开心点。”
“们？”秦柔蹙眉，“这意
秦柔敲门进来。
“莫总，前两天韩美跟说，很多企业HR现在都引入个爬虫工具，可以抓取向其他公司投简历员工信息。及时应对员工跳槽。”秦柔道，“咱们公司有需要吗？”
“不用。”莫璟羽没有犹豫。
“猜你也是这个回答。”秦柔莞尔，“不得不感叹，现在技术真越来越发达。”
“如果把研究这种东西心思放在别处，或许能让社会进步更快。”
*
莫璟羽走进公司。
前台还是笑得灿烂。
“莫总早上好！”
“早上好。”
“莫总，你公司太穷，养不起。要辞职，勿念。”
莫璟羽指尖颤几下，盯着那几行字看许久。
面上表情未变。
将便签纸放到边。
起床，洗漱。
脑袋刚挨上枕头，就两眼黑睡过去。
*
翌日。
莫璟羽头疼欲裂，昨晚记忆十分模糊。
她向来是个节制人，自己喝掉整瓶红酒这种事在以前是绝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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