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翎瞬时有些恼火，警告道：“你不许笑，看得
眼晕！”
“你这个小孩子讲不讲道理？”莫璟羽眉梢往下沉
沉，“说要多笑
笑
也是
被电话声音打断。
纪翎紧紧皱着眉头，按下接听键。
视频通话。
纪翎开口第句话就是：“都睡着，你吵干什
？”
“可是睡不着，怎办呢？”莫璟羽穿着轻薄白色睡袍，怀里抱个抱枕，嗓音清冽却勾魂。
纪翎腮帮子鼓起来，又瘪下去。指尖飞快地在屏幕上跳动。
[们下午已经分道扬镳，以后就当不认识吧。]
没过几秒，那边直接打来视频电话。
纪翎挂断。
对面再打。
纪翎罕见地没有呛声，拖着行李箱快走几步，将莫璟羽甩在后面。
莫璟羽耳朵慢慢变红，指尖抚过唇瓣。
唇角渐渐扬起-
秋日夜，微凉。
纪翎窝在床上，翻来覆去，怎都无法入睡。
眨下右眼，“你要知道，今天脑子进水，就是明天流泪。女人是很爱翻旧账，你自求多福。”
纪翎满脸莫名，“求什福？”
何明婉没有再说话，又黏上秦柔，狗腿道：“你热不热？给你扇扇风。”
莫璟羽敲纪翎脑门下，“别看她们，快点下楼。”
纪翎凶道：“你不要打！”
纪翎打开小夜灯，眼睛被光刺得皱皱。靠在床头，把手机举到面前，脸上挂着极不情愿神情。
“你睡不着跟有什关系？”
“当然有关系。”莫璟羽声音轻轻，“在度假村能抱着小老虎睡，现在没有，不习惯。”
纪翎茫然：“哪有小老虎？”
莫璟羽轻笑，“你动不动就朝亮爪子，还不像只小老虎？”
纪翎再挂断。
反复几次之后，电话没动静。
纪翎把手机扔到边，闭起眼睛睡觉。
嘴里开始小声念叨：“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绵羊，四只绵羊，五个莫璟羽，六个莫璟羽……”
“烦死！数错！”纪翎用被子蒙住头，重新开始，“只绵羊，两只绵羊——”
手机震声。
纪翎拿起来看眼。
[莫璟羽：已经洗好澡躺下。]
[纪翎：又不关心你在干什。]
[莫璟羽：昨天还抱着睡觉，今天就翻脸无情，让人伤心。]
莫璟羽：“根本没用力。”
纪翎：“那疼。”
莫璟羽扶住纪翎脑袋，在方才敲过地方亲下。
纪翎僵下。“你干什？”
莫璟羽放开纪翎，摸摸她额前呆毛，“赔礼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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