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秋饶有兴趣地倚在门边,这孩子在时候她都没有打开门,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但现在看样子,温轻寒似乎已经把主动权抓在手上,这个明明握着钥匙孩子已经成为被动状态。
她以为温轻寒会应下来,可是没想到那个孩子在掏钥匙时候温轻寒声音远远传来,仍旧平淡:“不是这个意思,即使出去也不定帮得上你,你不用……”
“不信!”
这孩子脸上神情坚毅,他再度低下头在自己钥匙串里翻找着,最后挑出把银白色钥匙,“咔擦”声,温轻寒面前铁栅栏门应声而开。
每个房间情况除有摄像师拍摄之外,还有剧组人员密切注意,刚才有情况时候就已经通知主持人。门锁打开,主
,而有着钥匙男孩才是强势。只要他让她把门关,什都听不到,什也看不到,可偏偏他不留神让温轻寒说进心坎里。
温轻寒把书放回书架,就在书架前转回身去看男孩,即使现在是在录节目,她也不得不说出真实答案:“不定能帮到你,就像刚才跟你说那个故事样。”
律师接受委托前提是委托人有这个意愿,她才能够去帮助。可是根据男孩说法,因为父亲情况不佳,母亲屡次三番原谅,这就在根本上切断她能够帮助可能性。
“不会,你跟说这多,你肯定知道怎帮!”男孩站起来,双手扶着铁栅栏,稚嫩童声落下后房间里还有阵阵余响。
温轻寒看着他表情,即使面对过许多大案她还是忍不住起丝怜悯之心。成年人多少都比孩子更有自控力,在情绪上更是放不开,而在孩子身上,情绪便会成倍地放大,喜悦如此,此刻男孩无能为力与悲哀也如此。
“抱歉,帮不你。”
对这次比试输赢已经看淡温轻寒完全没有想要依靠这突如其来优势,她走到床边坐下,也不知道这个时候摄像师是否还在工作。她叹声气,心头思绪已经飘到过两天要去县城里。
那个孩子动静这大,自然也惊动隔壁时清秋。时清秋打开门,只见摄像师正扛着机器对准隔壁,她眉头皱起,因为温轻寒不作声,她决定静观其变。
男孩正在情绪激烈当口,哪里注意得到时清秋?况且他现在觉得能够帮他人只有温轻寒。他摇晃下铁栅栏门,下意识想要进去他这才想起来,温轻寒还被锁着,就算想帮也帮不上自己。
“你是不是出来就能帮?那让你出来!给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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