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想,或许还有很多办法。可以边打工边赚钱读书,也可以去求求那些袖手旁观亲戚,只要能让她留下来,让她做什都可以。她后来跟说,她后悔,她当时不应该那样选择,因为她亲手放弃她最爱人。”
她停声,时清秋轻轻地说:“都过去。”
“是啊,都过去,回不去。”祁悦忽然又笑,轻轻舒口气,转身面对时清秋,这次话里含着明显释怀,“所以告诉她,她没有输给那个女孩子,没有输给任何个敌人,也没有输给时间。她是输给自己……”
也应该画上。
即使对彼此来说,那段往事早就过去,对时清秋来说也已经结束,但于她而言,还差个句号。
时清秋没有说话,手攥紧成拳,低眉不语。
祁悦转身背对着时清秋,看不到她,才勉强能够维持语调平稳:“认识个女孩子,七年前,她刚刚考上大学。她那个时候最大愿望,就是能够当个律师,个正直,不与黑暗同流合污律师。她努力地学习,从不懈怠,直到她看见另个女孩子,她那颗小小心脏从那天开始就多很多很多情绪,都是跟学习无关。
她想认识那个女孩子,她甚至在晚上睡觉时候会梦见那个女孩子。她不知道该怎办,只好用最拙劣方式去相识,让她高兴是,那个像太阳样耀眼女孩子接受她。”
时清秋长睫颤动,依旧没有说话,如今能给她,除声轻叹便再也没有。
祁悦仿佛明她情绪,不在意地笑笑,继续说:“她们很快乐地在起,她每天都在想着,该怎做才能把世界上最好都留给那个女孩子。她还想着,总有天,她要把她喜欢这个人带回家,跟爸妈说,她们要结婚,要在起辈子。
可惜好景不长,她家里出事。她爸爸生意败,催债人追到家里,而她那敬爱爸爸,居然在挽回个商场上逢场作戏女人,将自己妻子扔在家里独自面对。”
时清秋睁大眼睛,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如鲠在喉。
祁悦淡笑着说:“那个时候,她妈妈个朋友愿意帮她们。为此而付出代价是,她妈妈必须离婚改嫁,她要继续上学,也必须跟随这个继父离开。她慌乱很多天,不想让那个女孩子担心,然后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所以她撒谎,偷偷地离开学校,离开这个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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