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喝大口凉茶,刚拿起包谷粑时候,院外响起声中气十足“小多!”
庄爱国把电瓶车停在院门口,自来熟坐下来。
“做包谷粑哟,家包谷早就老。”说罢拿起块尝口,边嚼吧边点评,“还行,不太甜。”
唐槐见状无奈把衣袖撸到肩膀上,露出完美结实手臂,往嘴里塞大口,什也没说。
庄小多也吃口,“不会啊,很好吃啊,太甜就没有玉米味道啦。”
唐槐已经磨快20分钟,虽然对他来说不是什体力活,但单重复单手推磨还是感觉手臂酸疼。
庄小多请求出战。
看唐槐用时候很轻松,但是庄小多手臂没有唐槐那长,推到直径距离时候要踮脚伸腰才能够得着。
十分钟后。
庄小多:“不行,腰好疼。”
无济于事,这是没有在南方农村生活过人不好理解。
曾经那样物质匮乏年代,夏天水稻田里青蛙是大自然馈赠。
吃完早餐,庄小多就打开电脑个个拨电话过去解转让地情况,问大致报价。
都问完,约好时间后,出门看唐槐已经把淡黄色嫩玉米剥成粒粒,在清洗屋檐角石磨。
九婆婆送来是糯玉米,淀粉含量很高。庄小多往嘴里送粒,很清甜,但是带着股“生”味儿。
“那是你没吃过好,等明年哥玉米好给你做,不放糖都甜丝丝儿。”庄爱国虽那说,但吃比谁都香,三口下去,块包谷粑没,还念叨着有点干。
庄小多给唐槐使个眼色,唐槐只好站起来去厨房倒水。
“哥
唐槐接过:“腰怎会疼?”
庄小多:“你觉得你187可以轻松够得到地方,174也能够得到吗?”
临近中午,香喷喷大锅包谷粑出炉,打开盖子那瞬间,蒸汽溢满整个厨房。
那淡黄色半透明包谷叶子包裹着金黄软糯包谷粑,浓香四溢。
唐槐那盘子装几个,让庄小多拿到院子里去放放凉,然后把早上煮茶从冰箱里拿出来,放点薄荷,端出去。
“爷爷也种玉米,但是没打理好。”
唐槐用干净抹布做最后清洁工作,随口道:“明年开春们再种些。”
玉米粑粑当地叫做包谷粑。
做法很简单,选用嫩玉米,粒粒剥好,再用石磨碾成玉米泥,看口味加入适量白糖后,捏成块,用新鲜包谷叶包好,上锅大火蒸熟即可。
虽不复杂,但是剥嫩玉米和磨玉米泥是个磨人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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