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找来个小枕头,托起庄小多,把枕头垫在他肚子下面。
“农场,或者去找找种大棚蔬菜菜农。”
“对啊。”庄小多激动要起身,又嗷声趴下去,“不知道价钱改怎谈……有!”
庄小多拿出手机,想到之前在南宁陪训时候认识杨纯、严祖全夫妇,问问他们是怎处理。
杨纯看到消息就回,她也是做异位发酵床,告知庄小多当地价格。
回家路过稻田时候,看到庄凤香已经把稻谷都割完脱粒,正在往袋子里装。
看三个男人身伤回来,张着嘴欲言又止。
“没事儿,你辛苦。”庄小多说。
晚上吃饭时候,庄爱国说:“这事儿怎办,他们肯定不会罢休,三天两头来闹次受不啊。”
唐槐放下筷子,想想:“要不还是建化粪池吧,至少能保证没有味道。”
车拉去医院包扎,然后去警局录口供。
这事儿闹得县里农业局又派人来检查番,养猪厂排污设备是合格,都是干湿分离后才堆放,和马路距离也合格。
要说也是附近那两个村是这两年才慢慢把房子盖到路边,而养猪厂已经建在那里快四年时间。
处理下来是对方责任,但唐槐他们都知道,这事儿没完。
庄爱国瘸拐走出派出所,唐槐扶着庄小多,他腰上遭棍子,刚去医院上个护腰。
随后又回条消息:【不过人工维护成本挺高,又麻烦,是建好之后承包给个亲戚,他自己运营,收入就归他自己。】杨纯给庄小多提供
“不行,”庄小多也吃筷子牛肉:“这得建多大化粪池才够啊,现在只有母猪,等猪崽子下来,上万头猪怎处理。”
可是自己想许多,也不知道怎办才最合适。
晚上,庄小多抱着电脑查好多信息,又跟总部技术支持打个电话,长远考虑话,还是觉得做个异位发酵床最好。
但是异位发酵床成本相比堆肥、化粪池成本要高出许多。
“如果能把处理出来肥料卖出去,也可以抵掉运行费用,可是哪儿需要这多肥料地方呢?”庄小多趴在床上自言自语。
而唐槐则是后脑勺包扎下。
“疼不疼?”唐槐恨不得被打是自己,当时人多嘴杂,庄小多冲过来时候他根本没注意到,看到时已经打得倒在地上。
庄小多脸上手上都是擦伤,除疼,他更多是委屈。
莫名其妙被找茬,莫名其妙被打。
“真是群野蛮人。”庄小多扶着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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