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多脱外套,把镰刀别在裤腰带上,脱鞋袜光脚开始爬,有脚阻力爬起来快多,庄小多到达第个树杈,看着再往上爬估计这树就承受不住。
他歇会,拿出镰刀就开始勾,勾到细枝桠后就微微用力切断,香椿芽连枝带叶掉下去。
十几分钟后,整棵香椿树只剩下最顶上没被庄小多拿下,他心满意足把镰刀扔下来,准备下树。
“……”庄小多
在普吉岛热习惯,回来这气温没那高庄小多还有点不适应,犹豫着要不要回去加件衣服,犹豫着犹豫着已经快到地里。
穿过这片小竹林就到地里,庄小多搓搓自己胳膊,放弃加衣服打算。
本以为是三婶夸张,没想到那杂草真有半个他那高,庄小多看看杂草,又看看自己锄头,后悔没带镰刀。
硬着头皮拿锄头挖小块,效率实在是太低,没办法,庄小多还是回家拿镰刀,顺便加衣服。
回来时候路过竹林,庄小多无聊地拿镰刀乱劈路边野草,不知怎惊动旁边树梢上鸟儿,庄小多随着鸟儿飞走路径转移视线。
来,唐槐已经不在身边,在桌上留字条,说煮粥在锅里保温,他先去养猪厂看看,顺便去买菜,中午回来给他做饭吃。
庄小多把纸条团吧团吧,躺在床上手腕转,把纸条扔进垃圾桶,伸着左手开始欣赏他金戒指。
金,好俗哦。
庄小多边想边笑,乐得眼睛只剩条缝。
那是个素指环,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只在内侧刻两人姓氏首字母,厚厚个,戴在手上很有份量。
“?”庄小多两眼眯:“香椿!!”
这不是天意吗?庄小多撸起袖子就开始爬树。
然而现在他已经不是七八岁他,七八岁时候,没有棵树子可以拦住庄小多,他想爬就爬,没有他上不去树。
如今,才离地面两米,庄小多已经支撑不住,像个笨重沙袋样滑下来,衣服上都是树皮屑。
“果然,美味东西总是不容易得到。”
庄小多吃完早餐,出门就看到嫂子腆着大肚子出来,看到庄小多先是惊讶下,然后热情打招呼:“你回来啦,怎去这久?”
“突然有点事儿耽搁,”庄小多敷衍过去,问她几个月之类,聊会,三婶从地里回来,手里拿着篮子菜。
又是模样反应和对话。
“你家地,草都快有半个你高咯,找时间去除个草吧。”三婶夸张跟他比划那草有多高。
庄小多刚吃完早饭,正闲着,就拿把锄头往地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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