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暮雨抿紧唇,伸手过去不容抗拒地把江尘音手里杯子拿走放到桌上,随后低声道:“音姨,别喝酒,跟你解释。”
江尘
“音……”
薄暮雨称呼都没叫完江尘音就转回去接电话,隐隐约约地听到几句“不去公司”还有“今晚应酬推掉”。
生气到这个地步……
江尘音自从回来就在那里站很久,她也在书房门口陪着站。
薄暮雨只手捏住门框,咬着唇,指尖无意识地直抠着。她下子不知道该怎跟江尘音解释,是要先解释今天事情,还是从头说起,从自己这个计划最开始说起。
,刚才听到薄暮雨对邵夫人说那些模棱两可话时她就已经猜测到薄暮雨大概是有什计划,她顿时心里又软又气。
尤其是在听到薄暮雨那句临近爆发“够”之后,她十分清楚薄暮雨性格,这孩子很少生气,假若到语气都降温度地步,定是心里已经在压抑着怒气。
再加上薄暮雨这次有意要做点什,那在这之前肯定就准备好忍耐心理。既然如此还露出即将爆发端倪,要是实在忍不住,要就是心里打算到此为止,不需要继续。
但不管是哪种,让薄暮雨单独跟邵夫人硬碰硬是绝对不可以。
她在薄暮雨说出那两个字以后立刻就绕过去,果然听到薄暮雨冷笑。
江尘音还在打电话,薄暮雨看下时间,恋恋不舍地把视线暂时收回来。
她下楼去厨房煮碗面,加肉粒和鸡蛋,香喷喷地就端上书房去。
江尘音气已经消许多,不过还是站在那个位置,而且手上还多杯红酒。
薄暮雨心紧,赶紧把面端到桌上,轻着脚步走到江尘音旁边,低眉顺眼地叫她:“音姨。”
江尘音声音沉沉:“嗯?”
这危险事情,薄暮雨怎可以瞒着她!
江尘音现在气得胸口重重起伏,她想到刚才邵夫人那巴掌。如果刚才她不在,薄暮雨会面临什?等到她下班回家以后呢,薄暮雨会告诉她?
不会,就连她离开那四年里,薄暮雨多难过都没有跟她说过,甚至说得最仔细就是她去年生日那天晚上那些话。所以倘若今天薄暮雨如果真受委屈,绝对不会告诉她。
她气得头疼,根本不想跟薄暮雨说句话。但想想薄暮雨初衷,她又不舍得始终不转身。
这时放在桌上手机响起来,江尘音微微转头去拿手机,余光捕捉到站在门口薄暮雨那骤然有光彩面容,心里愈发柔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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