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谁把她推下来
！”宋穆清抱着林初晚身体，自己身体和声音却颤抖得厉害。
她这个时候全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
要林初晚疼，她说过这样话，但到
这
刻，到林初晚满脸是血地躺在这里，她整个人都像被抽去灵魂。她忍不住狂奔过来抱住林初晚，她忘记自己说过话和做过事情，她没有办法真看林初晚疼。
个女人瑟瑟缩缩声音从人群里传出来：“
们不知道啊，是她自己摔下来……”
林初晚额头有血不停地渗出，粘稠液体染宋穆清满手通红。宋穆清手忙脚乱地擦去那些血，大厅里很暖和，但她却仿佛被扔在雪地里，身体颤抖得厉害，眼泪滴在林初晚脸上，跟血混在起。
“小晚……小晚！你醒醒……”宋穆清眼睛里只有血，越擦越多血，她视线模糊不清，把林初晚往怀里抱。
觉自己肩膀撞上什，刚要开口怒斥时候倒抽口冷气。
在被撞到瞬间林初晚本能地要抓住扶手，在扑空同时她心里升起浓浓恐惧，心里空得发疼。没有人站在她身边支撑她，她就连反驳旁人嘲笑都不能，她就像那摔在地上酒杯，内心其实早就是四分五裂。
那还在挣扎什呢，更何况宋穆清说，想要她疼。只有她疼，她们之间死结才能够解开，她才能够偿还那些罪过。
宋穆清，这就还给你，你有多疼，就有多疼。
“快拉住她！快！”
她衣领突然被轻轻揪住，她反射性低头，怀里人虚弱地对她微笑，温柔得就像那年在学校里初见：“穆清……还给你……还给你……”
林初晚边说边笑，笑容绽放在血色里，映红宋穆清眼。宋穆清终于哭出声来，抱着林初晚头，用手心去给她堵住额头伤口。
这个
在那些女人慌乱叫声和脚步声里，整个大厅都沸腾起来，乱作团，林初晚已经朝着阶梯下方滚下去！
几十层蜿蜒阶梯，林初晚几次被撞到额头，惯性使得她滚落速度更快。落在平地上时她俯趴着，地毯有血迹斑斑，血液染红她半张脸。
“快，快叫救护车！”
大厅里脚步杂乱，呼救和议论纷乱不止。林初晚面庞满是血污，再看不到妆容精致模样，她耳边嗡嗡作响，什都听不真切，就像有人在她耳边罩上层隔离物。好像所有人都把她抛弃，把她扔在这里，没有人要她。
她视线都被血液浸染，只看到有双腿踉跄地向她跑过来，跪在她面前抱起她，熟悉温暖围裹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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