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额说，“这些话你直接问她吧，
们组团开黑
时候，留点话题。”
“好啊好啊，她打得好吗？前辈，之前就
直说可以带你上分可以带
—
下午开完会议。
事情推进很顺利，少
个流程，直接敲定合作。提前回酒店。
佟瑶摸出手机，还在车上，就第时间跟好朋友说声。
自己明天就回去。
“回去吧。”
这就算扯平吗？
佟瑶抬手挠头，喔声，又笑：“谢谢女菩萨大恩。”
顾青云半口咖啡差点呛到自己，咳嗽下，拧眉瞪她眼，“再叫声！”
“女菩萨～”
“女菩萨，”佟瑶往后退小半步，双手合十放在胸前，仰着脸，摆出可怜兮兮样子，“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就饶咬你小狗狗吧，嗯～”
女菩萨……
顾青云被她称呼弄得哭笑不得。
半晌，无奈地叹气，“你过来。”
“怎
啦，”佟瑶犹豫下，凑回去。
顾青云：“……”
她脸上冷漠没绷住，差点被她气笑。
幸好咖啡杯子早就放下。
缓几秒，“噢？还上帝？”
佟瑶心里想，人在特别恐惧时候果然张嘴就会乱说话！
姜晓慧还等着要请她吃饭，不由抱怨，消息连续不断地轰炸她。
佟瑶想想，不如走前可以再见下面。
姜晓慧喜欢玩游戏，夏南也喜欢玩游戏，两个人又都是有点小奇葩性格，没准能相处挺好。她就问声旁边夏南：“夏南南，等等带个朋友来房间里玩儿可以吗？起玩游戏？”
“可以啊，”夏南先答应，又笑，“就之前坐大厅里那个朋友？本市人？还是也是来出差？跟大学串宿舍样，好有意思。”
“……”佟瑶被她最后句说得有点羞愧。
佟瑶还真又乖乖地叫声。
叫完反应过来，“那先走啊。”
在她骂人前赶紧溜。
“……”
顾青云抬手按按眉心，好笑又无奈。
顾青云面无表情地抬手，捏着她脸颊软肉，稍微用几分力气。
柔软滑嫩，触感和她想象差不多。
小姑娘瞪大眼睛，长睫忽闪，有点不知所措样子。
“……”
顾青云扬唇笑，松开手，坐回去继续端起咖啡。
她长睫忽闪着，不敢再开口。
“不说话？”顾青云站起身，凑近，抬手挑下她下巴，勾着唇要笑不笑地说，“随口就扯谎。愿上帝诅咒你这个虚情假意小东西。”
还要诅咒她吗？！
佟瑶忙瞪眼说：“阿弥陀佛。”
顾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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