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思言到嘴边话卡在喉咙,尴尬得满地找话,直到门口有人说:“哥,没事儿们在门口守着!”
“守尼玛啊……”箫声咬牙切齿,恨恨地低声骂句,看得路思言憋不住笑。
路思言:“还来吗?”
眼见形势变化,刚刚软乎乎没有底气人现在又来劲,箫声无奈,想着这里也不太安全,不可能在
路思言笑:“垃圾,行叭。”
箫声双手依然不老实,大概是觉得这样从里到外都软乎乎路思言很难得见,必须得吃个够。
“真不行,声哥,而且这个房间隔音很不好……”
路思言话还没有说完,隔壁尴尬声音再次响起,证实他所言非虚。
“……”
路思言还在想着怎跟他解释清楚自己并没有想在走之前把他睡下意思,只是因为自己喜欢他,也觉得他喜欢自己,所以觉得睡觉比较没有遗憾。
但是又觉得怎解释,好像都无法摆脱这个行为确实很渣事实。
“路思言!!”箫声低吼声,闯进房间来嘭地声关上小房间门。
路思言吓跳。
箫声步步逼近:“你竟然还在发呆?”
此刻距离路思言和箫声分开不到天,但是却有种恍然隔世感觉。
站在这里路思言和箫声,和今天早上说着再见各自去上班他们不是同个人。
路思言低下头,没有说话。
“这就是你昨天晚上睡原因吗?你把那个当作补偿?还是谢礼?”
箫声整个人挡着门,居高临下地看着路思言,压迫感十足。
“……”
“喂!!”
门外箫声带来人二话不说直接去敲隔壁门:“给闭嘴,不准出声音!”
隔壁人瞬间熄火,只能听得到有人说句“神经病”。
更尴尬。
路思言:“是在想……唔!”
在初秋凌晨奔波几个小时嘴唇带着丝凉意,点点在辗转腾挪中恢复温度,在唇舌交融中逐渐升温。
不知道吻多久,路思言整个人差点缺氧,两条腿软得好像煮熟面条几乎要倒地,还好箫声搂着他腰。
眼看箫声想要再次吻过来,路思言忙把脸埋进箫声胸膛:“不要……”
“刚刚听到你骂垃圾?垃圾吗?”
路思言终于抬头:“不……不是这样。”
“你把当什?”箫声轻声说。
路思言:“对不起,没有那个意思只是……”
“只是什?”箫声改以往寡言形象,步步紧逼,甚至说完之后看着路思言那副因为愧疚任人宰割样子,瞬间心头起火。
好想惩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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