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有目而来。
路思言转身想要给箫声使个眼色,让他注意下路宣已经来。
没想到转头看到箫声身边不是帅哥就是美女,其中还有两个自己眼熟,正在高谈阔论着今年年初达喀尔拉力赛。
路思言腹诽:怎不直接开屏啊跟个
“因为是个芳心纵火犯。”
“……”
“不好笑吗?”
晚上七点半,嘉宾正式开始入场,路思言站在不显眼角落,手里端着个餐盘摸鱼。
他没有打算真当侍应生满场跑着给人倒酒,他想到处听听八卦,说不定会有不样收获。
路思言大早就醒来,顶着早就应该去修剪鸡窝头对着镜子刷牙,边刷牙还边假装用手顶着餐盘。
“先生,请问需要香槟吗?”
“Wouldyoulikesomechampagne,madam?”
箫声从卫生间门口走进来,只穿条宽松纯棉睡裤,从后面搂住路思言腰。
“先生,请不要这样。”路思言假装挣扎。
赛期间让你们不要给惹事?再闹整个俱乐部都别去!”
说完直接挂电话。
路思言嘁嘁,抿下嘴唇。
好吧,看起来年轻时候应该更凶才是。
箫声没有问路思言这晚来找他做什,路思言也没有说什你不要加班会累坏身体。
快到八点时候,人已经很多,路思言没有像开始想那样摸鱼听八卦,负责酒水组长看到路思言瞎晃悠就让他不要偷懒。
不知道跟他外貌有关系,叫住路思言倒酒人特别多,忙得他鞋底都快起火星子。
箫声也早就被人团团围住。
路思言直注意着新来人,路宣迟迟没有来。
终于九点钟,路思言看到路宣出现在门口,和平时花枝招展参加酒会不同,今晚路宣格外低调。
箫声笑笑,得寸进尺地在他身上抚摸:“不能怎样?”
“先生,只是个兼职侍应生先生,您再这样要报警。”
“确实是个罪犯。”
“哈?”路思言低头漱口后转头看他。
箫声松开他,淡定地拿起牙刷开始挤牙膏。
两人只是在箫声回复完当天邮件之后,手牵着手去找家仍在营业路边烧烤店,点烧烤和啤酒。
在微凉秋风中交换下今天都做什,有哪些奇葩事情可以当作笑料分享。
周后,酒会如期举行。
在设计无数个方案之后,路思言最终选择在酒会上扮演名侍应生。
酒会晚上酒店在LK旗下酒店里举办,七点半开始入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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