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尴尬笑声:“不会,伤口比较浅,后续会开些修复去疤药涂抹下,问题不大。”
医生走。
路思言和箫声终于松口气,起在床上躺下来。
路思言看着脑袋被包起来箫声,忍不住笑。
“笑什?”
“哈哈哈。”路思言笑出来,拍开箫声手抽出自己皮带,翻个面向箫声展示上面按钮,“看。”
“录音器?”箫声问。
路思言点点头。
夜已经深,两人和黄岩通话之后说好明天碰面。
路思言和箫声这天忙得脚不沾地,回到家里,有江扬安排家庭医生过来给他们处理伤口。
脑袋都被开瓢还有心思开玩笑,路思言扶额。
但是这确实定程度上缓解路思言现在紧张心情,“难道是……”
原来是藏到修车厂去。
路思言想着他们在赤山市生活,有些苦涩地笑下。
他和箫声说刚刚和路原发生冲突之前说那些话。
世后不到半年,就官复原职,继续在官场活动。
当时有权干涉此案人,是省里面人。
其中关联错综复杂,确实不是路思言和箫声能理清楚。
箫声赴宴之前安排人在周围埋伏,方便会儿跑出来,又和Adam通气说佯装对这个项目感兴趣,并且想要接手。
让人认为Adam和箫声没有什私交,继续拿那边消息。
路思言:“笑你傻,自己脑袋都开瓢,还想着这点小划痕会不会留疤。”
箫声:“这都是小伤,以前赛车三
“萧先生,虽然目前看起来只有皮外伤,但还是建议您去医院做个检查,确认下是否有内伤,好及时治疗。”
箫声说好,不是很在意,以前还在赛车时候这种伤都算是小伤。
倒是直盯着路思言看,问医生:“脸上会留疤吗?”
“啊?”医生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箫声指着路思言。
然后开始解自己皮带。
“不行……小言。”箫声忙按住他解皮带手,还心虚地看眼前面正在开车小马。
路思言:“……你以为想干嘛。”
箫声琢磨下:“大概是释放下压力,缓解紧张心情。”
箫声也挺紧张,他脑袋还在淌血,八成是硬不起来。
宴会确实是想要把箫声拖在这里,人也比箫声预想要多,门口被人守住。
箫声是装醉陪笑到后面之后才靠着蛮力闯出来。
“已经把朱阿姨和她女儿放到安全地方。”箫声说。
路思言问:“哪里?”
箫声笑下,挑眉:“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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