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去看她，发现她身后原来跟着几位学生，江绪渺才刚坐下，
个个
拿着卷子开始问题：
“江老师，f(x)定义域这道题，怎
做啊，想
半天没想出来。”
江绪渺不紧不慢，拿着学生卷子看两秒，出声问：“哪里不懂？”
学生挠头，“哪里都不懂。”
江绪渺语气还是淡淡：“没关系，
教你，先看题，这道题其实不难。”
这时候凡澄郁端着盆子和水进来，大家停止谈论，纷纷低下头继续工作，仿佛刚才什都没发生似。
她并没发现异常，开始擦桌子，凡澄郁是个很爱干净人，喜欢整洁，喜欢尘不染，甚至有那点点小小洁癖，但不严重。
不到会儿，那带尘迹桌子被她擦得干干净净。
这来回收拾这收拾那，时间过快四十分钟，下课铃声再次响起。
听到铃声凡澄郁停止手上动作，莫名其妙有点紧张起来，这个时候江绪渺应该下课回来吧？
没有说出“学生”这个词，是因为眼镜男听到刚才江绪渺和凡澄郁对话。
凡澄郁松口气，说：“是，谢谢。”
她没和眼镜男客套几句，折身去拿抹布和盆子去。
这期间，凡澄郁去卫生间打水，她刚走出办公室，几个埋头批改作业老师抬起头来，开始议论纷纷：
语文组李慧玲老师开头发话：“那小姑娘是新来老师啊？”
其实这学生问是个很基础题，江绪
她眼睛死死盯着门口，不会儿，进来个学生，接着陆陆续续进来好多学生，都是拿着课本练习册或是试卷来问题。
刚才还安静办公室此刻变得热闹起来，学生们跑到各个老师那儿，开始问各种问题，凡澄郁目光没有挪开，死死盯着门方向，直到个穿着白色衬衣，身材纤柔，手里抱着教科书人走进来。
凡澄郁赶忙低下头，将那擦得干干净净桌子又擦遍，佯装着在擦桌子。
没过会儿，江绪渺走过来，带着缕沁人心脾馥郁。
凡澄郁暗戳戳地吸口，觉得好香。
跟着她之后说话是她对桌老师，教数学，“看样子是。”
李慧玲老师接着说：“长得水灵水灵，不过有点像学生哈，稚气未脱。”
有点像学生这几个字，引起其它老师共鸣，大家都点下头。
另人插话说：“听说是从Y国留学回来研究生，那不得啊！”
这时英语小组赵老师放下手里钢笔，语气平和地说句：“不定，也看教学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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