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渺目光看向后门，再飘到前门，短短两三秒
时间走神，已经被学生发现，学生目光跟随着江绪渺，从黑板上转移到门外，看到
路过凡澄郁。
江绪渺准备带着学生离开，临走前特意看凡澄郁
眼，说：“谢谢。”
凡澄郁笑笑，“不足挂齿。”
江绪渺离开后，凡澄郁摸下心脏，长长地呼出口气，平复下狂跳心脏，刚刚真吓死，她以为江绪渺是来上厕所。
还好有学生在，很好化解这种尴尬。
凡澄郁也不在厕所多待，走出去，准备回到办公室，乖乖地待着，避免囧事再次发生。
凡澄郁手指纤长细腻，指甲被修剪得工整圆滑，肌肤带着点透白，江绪渺盯着看几秒，喉咙不自觉地滑动下。
学生感激道：“谢谢凡老师。”
凡澄郁换张纸，又替她擦擦，说：“最近是不是吃上火东西？”
“嗯…
妈给买干桂圆。”
“那下次得少吃点，知道不？”
会那
巧吧。
“凡老师……”
江绪渺声音从身后传来，凡澄郁僵住，不敢回头。
“凡老师，你让让，让她洗下脸。”
凡澄郁转身，原来站在江绪渺身旁还有个学生，那学生鼻孔里堵坨卫生纸，嘴角带点血，应该是刚刚留鼻血。
这次，她路过高2班时候没有侧目，什都没看，只是路往前走，仿佛刚刚什都没发生过-
江绪渺手里拿着支白色粉笔，黑板上写着F(x)相关定义域题目，字迹隽秀。
她写完这道题，转过身来，目光没有停留在学生身上，而是往后门看眼，接着才说：
“来，看下这道易错题，班上有三分之同学在昨天作业中错。”
话音落下，道熟悉身影从后门掠过。
学生乖巧点头，小脸红通通。
江绪渺适时插话：“现在好点没？头还晕不晕？”
“还好。”
“那们回教室继续上课？”
学生点头，“嗯嗯。”
凡澄郁吓得够懵，立马让位，关切道：“这是怎回事啊？”
江绪渺回她：“没什大碍，应该是上火，突然就鼻血。”
扶着那学生到水池旁边，那学生准备低头弯腰，凡澄郁立马制止：“别别别，你就保持这个姿势，来。”
她从兜里摸出包卫生纸，抽出张，蘸水，对学生说：“来来，擦擦。”
蘸水纸巾稀释学生鼻子到嘴角血迹，凡澄郁动作很轻很温柔，江绪渺扶着学生，目光却落在凡澄郁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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