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江老师:上去坐坐?
凡老师:不,太晚。
江老师不满,又说:上去做做?
凡老师从电瓶车上下来,说:坐坐不行,做做倒是可以。
自制力才能克制住呢?凡澄郁觉得自己越来越忍不,心里燥热感没有因为站在花洒下而褪去半点。
她觉得自己至少要搞清楚个问题:
她对江绪渺喜欢,到底有没有强烈到想要把她占有程度?
好像是有,不想和她做闺蜜,也不想做朋友,而现在之所以保持着朋友关系,其实最大原因是害怕。
害怕不这样话,连朋友都做不。
可这样是长久之计吗?凡澄郁扪心自问。
也不是长久之计,如若有朝日,江老师爱上别人,或者与她口中所说那个“喜欢人”在起,凡澄郁觉得自己会很伤心,即便还没发生过,光是想想都觉得心碎。
那可以争取下吗?既然她现在是单身话,是不是可以试着,再探探她对同性恋态度?
凡澄郁掬捧水,洗把脸,内心已经有答案。
她打算,明天就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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