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渺抹眼泪,语气苍白无力
“十二年前,他回家又和妈又吵,吵到半哥去拉架。不知道为什,萧龙那天看到哥更,bao躁,嘴里还直叫着孽种,对哥就是阵猛打。”
“妈拉架拉不过,边哭边往阳台走,估计她是不想活。哥看到后去拉妈,萧龙冲上去接着打妈,哥受不,吼萧龙声。萧龙直接推哥把,哥踉跄在地。”
江绪渺闭上眼睛,抬起头擦眼泪,凡澄郁递纸给她,听着这些事,心情已经不能用郁闷来形容。
这个看起来温柔体贴,对什事情都充满柔情女孩子,竟然有这样噩梦般过往,难以想象那个时候江绪渺人生是怎样。
“然后,萧龙对哥吼,说他是野种,是妈和别男人生。”
漠。”
江绪渺接着说:“判定结果他不是真正凶手,但在心里,他就是。”
凡澄郁拉起江绪渺手,在她手背上轻拍,试探道:“如果你愿意说,很愿意听。如果不愿意,以后就都不问。”
“可以跟你说。”江绪渺抬头,和凡澄郁对视,眼神里是信任,“但是你不可以跟任何人说。”
凡澄郁点头,“保证。”
“接着妈和萧龙争执,理论,站在旁看着哥哭。”
“只记得,那个时候,哥十四五岁,正值青春期。长期在萧龙压迫下,心理其实有些偏激。”
“在他听到萧龙骂他野种时,看到他有那瞬间微愣,发怔以及恍然。”
“接着他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就跳,点犹豫都没有。在那之前,觉得在他眼里看到绝望,虽然只有十几岁。自懂事起,印象中哥就时常被打,没考到满分要被打,回家晚几分钟要被打,连吃饭实在吃不完也要被打。直都不明白,为什萧龙可以这狠。”
凡澄郁咬牙切齿,觉得心里痛恨极。这样子人有什资格当父亲?
“原本不姓江,而是姓萧。江是后来改名,和继父姓。关于继父,不多赘述,是个很好人。”
“而亲生父亲,萧龙,性格非常,bao躁,简直就是童年阴影。不知道妈妈到底是怎样看上他,们家里人性子都不像他那样。他爱喝酒,爱赌,还打人,有不少仇人。印象中,他打妈是家常便饭,打哥也是,想打就打。”
凡澄郁忍不住问她:“那他打你吗?”
江绪渺摇头,“很奇怪,他不打。”
接着江绪渺又说:“哥死,完全都是由他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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