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现在就去拿!”
凡澄郁其实比江绪渺更慌,若是等会儿她爸她妈看到,那真是没法解释。
江绪渺留在卫生间里照镜子,她扒拉开衣服看下,脖颈,锁骨……撩起衣服看,腰肢,肚子上。
凡澄郁上辈子是不是条狗?这会咬?
没过会儿,凡澄郁又进来,手
“草莓!!!”
江绪渺遮住脖子侧边,有点惶恐,她开始回想,刚刚李姨会不会看到?不过以李姨刚刚站位,应该是视觉盲区。
江绪渺对着镜子照下,颗深红色草莓印在她脖颈上,十分显眼,位置更不用说。
她怀疑凡澄郁是故意,这明显。
“怎办?”
话虽然这说,但江绪渺挺不好意思,在李姨折身去厨房之后,江绪渺收拾被单,到浴室去准备自己洗。
她以为凡澄郁会睡懒觉,结果在卫生间没待多久,就响起敲门声。
“江老师~”碍于李姨就在厨房,凡澄郁叫得挺生疏。
“进来。”
凡澄郁开门,溜进去,反手关门。看着盥洗池里泡着床单,下子全都明白。
感受:困。
支起身时,第二感受:疼。
她掀开被子,看眼被单,抹红色。她穿好衣服,让保姆进来。
李姨说:“江小姐,早餐吃荷包蛋可以吗?”
江绪渺颔首,“没问题。”
“创可贴?”
“太小,贴不。”
凡澄郁也没办法,有点内疚,昨晚情到深处忘克制,现在遭大麻烦。
“膏膏药?”
江绪渺心想也没办法,“膏药就膏药吧,药箱应该在客厅电视旁边那个柜子下面。”
她个箭步到江绪渺面前,抢过她手里床单,嘴里嘟哝道:“这种东西,怎可以让你来洗,交给就好。”
江绪渺唇角噙着笑,松开,让她去洗。
她站在旁,看凡澄郁用极其青涩手法在洗,搓搓揉揉好久才勉强洗干净。
接着凡澄郁打开洗衣机,把被单扔进去,再转过身时,目光瞄过江绪渺脖颈,惊呼:“啊宝贝!”
“嗯?”
李姨目光落在床单上,又抬起头,仿佛什都没看到。“你那位朋友呢?她吃什?”
“她和吃样就行。”
李姨刚准备走,江绪渺叫住她,问她:“李姨,卫生巾还是在厕所那个柜子下吗?”她撒个小谎,但也是无奈之举,不然这怎解释得清。
李姨立马然,原来血是江绪渺漏,她点头,说:“是,老地方。被单话,放着来洗就行。”
“麻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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