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渺抬起笔，写下
句：“好人都让你做完
。”
凡澄郁收回小纸条，小声说：“嘻嘻，那下次让你当好人，好吗？”
江绪渺摇头，低声对凡澄郁说：“不做好人。”
凡澄郁低声问她：“那你要做什
？”
江绪渺盯着凡澄郁，眼神犀利，说：“做攻。”
不下去，于是替学生说话：“江老师……就算吧。下次让她们别犯。”
江绪渺目光落在凡澄郁身上，眼神这次不仅仅是能杀人，仿佛眼睛里已经冲出万颗子弹突突突把凡澄郁当回靶子。
“哦？凡老师？你有什好
想法是吗？”
凡澄郁对江绪渺眨下眼睛，眼神示意她不要太凶，说：“让他们把作业补上，下次不再犯错就行。”
办公室里其它老师看到这幕，已经见怪不怪，江老师在学生这方面是很严肃，有点凶。可凡老师就不样，更温柔些。
坐在江绪渺身旁眼镜男老师猛然抬头，脸惶恐看着江绪渺。
江绪渺立马解释：“
意思是，不做好人，做公平公正好老师，该罚就罚，而不是味为学生求情。”
眼镜男老师松口气，点点头，“是，江老师所言极是。”
日常就是个训个哄，唱和。
江绪渺表情还是严肃，但还是说：“听到吗？中午放学之前交给。不准抄，不会做空着，以后不能再这样。”
七个学生纷纷点头。
王小兵说：“知道江老师，们这就回去补作业。”
学生走后，江绪渺看向凡澄郁，两人目光交织在起，停顿几秒，江绪渺目光又移开，低头继续批改作业。没过会儿凡澄郁递来张纸条，内容是：“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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