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不喜欢话,有办法将他们赶走。”池凛说。
“什叫不喜欢,这个事情得看你自己吧。”
楼觅说完之后,又觉得这种话听着好像有点把自己置身事外冷漠感,补句:
“也挺不想让他们占用你宝贵复习时间,可是闫爷爷吧,特别直来直去,跟他假客气不起来。要不然这样,去跟他直说你马上期末考,时间宝贵,要是想学书法话可以等高三毕业之后。”
池凛也觉得由楼觅开口比较好,毕竟楼觅是“长辈”。
看上去写不少字,估计她到家就被闫爷爷逮个正着。
池凛看向楼觅眼神可可怜怜,副想要她救命模样。
三个坐她对面小孩也好不到哪里去,跪着坐腿都麻,揉腿揉腿,愣神愣神。
“闫爷爷,有点事要跟池凛说。来,池凛,你到卧室里来。”
池凛几乎瞬间旋身而起:“好!”
步伐上楼,从电梯出来就看见坐在院门口池凛。
往前走两步正想叫她,却看见她对面坐三个小孩。
楼觅:“??”
“哟,觅觅回来!”闫爷爷捧着水果盘子从厨房出来,乐呵呵地向她打招呼。
这画面让楼觅时间出现错觉,好像回不是自己家,而是闫爷爷家。
楼觅去跟闫爷爷说,闫爷爷道:
“没关系,明天不是周末,正好放松下。”
楼觅有点恼,语气忍不住重几分:
“您没关系,池凛有关系啊。高考对所有人来说都是生中最重要考试,分钟都耽误不起。不行,这事不同意,您带着孩子们走吧,切
两人前后脚进卧室,楼觅往客厅看眼之后,将卧室门关起来。
“你怎被他缠上呢?还真在家开班授课?”
池凛少年老沉地叹声,仿佛忆起特别痛苦回忆:
“也不想,但闫爷爷直接在三中校门口等着,这种操作实在让人防不胜防。”
“在校门口……”楼觅听完之后缓缓伸出大拇指,姜还是老辣,是真服。
“闫爷爷,您这是……”
“哦,带着小孙子和他同学过来向小师父学书法,顺便陶冶下情操,唱两句丹州剧。”闫爷爷丢颗圣女果到嘴里,
“你说说咱们小师父怎这厉害呢,什都会,这叫什?这叫站式老师。哈哈哈哈!”
闫爷爷说完自己乐得笑半天,楼觅和池凛个顶个无奈。
闫爷爷不知道从哪弄来个矮桌,倒是和大原常用案几相似,池凛跪坐在矮桌前,笔墨纸砚铺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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