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可真正罪魁祸首不是他,他只是单纯地在打败个又个诅咒和术师,最终要成为诅咒之王狂人。他不需要人类认可,只需要诅咒臣服,是时代在造就他。”
安倍晴明顿然惊,立刻想到那个额上有狰狞疤痕
为什会突然提到这个上人?
“最近你有段时间没去醍醐寺,可能还不知道,寺中谣传,那朵花就要开,奇异香味飘散,在山腰都能闻到。”
青年语调缓慢,像是看似没什力量清澈溪水,点点渗透进人心。
“关于源信上人故事,是发生在五十年前,他和他妻子都是东山道人士,妻子病重,想来平安京求医,但妻子却病亡于半路。
“可最具色彩说法倒不是这个,而是夫妻二人在路上遭遇匪徒,妻子被匪徒羞辱杀害,丈夫被位路过武士救下,但悲愤自己无能,所以前往那朵未开花前日夜守着,以求赎罪。两个说法,都在证明丈夫对妻子情感与愧疚。”
茂朝义轻声说,“再想想。”
阴阳师放下手,看向他,眼眸中有定热度光亮,“难道不是……?”
青年没抬头,低垂睫毛细密,背着光令人无法看清他瞳孔颜色,只有点倒映出来光亮,让人觉得似乎眨下就会落下光。
——在这帘幕四下,昏暗又安静空间中落下光。
安倍晴明看着他,哑着嗓子,情不自禁地问:“你为什总是笑?”
“所以……?”
贺茂朝义忽然语调变,沉下来,“东山道匪徒其实在那时并没有那多,可是从那年起,那里雪难就没有停过,田地无法劳作,人们只能做匪徒,你知道为什吗?”
安倍晴明缓慢地摇头。
清苦草药味道在蔓延。
“因为,现在是个妖魔鬼怪汇聚时代,东山那边有个诅咒师,天生和你样有着强大力量,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巨大灾害。他出自飞驒国,这个地方有个鬼神叫做两面宿傩,他们便用这个名字称呼这个诅咒师。”
贺茂朝义眉梢抬,“因为开心。”
他脸上确挂着笑,如既往地温和好看,嘴中话题转,突然问安倍晴明。
“你知道醍醐寺后山上那位直守着花开源信上人故事吧?”
阴阳师眼中浮起丝不解,他之前因为额上有疤僧人前往过不少次醍醐寺,也见过这位不是出家人却被称为上人源信阁下。
对方已年老,慈眉善目,额上没有丝疤痕,终日守着那朵能治疗他当年病死妻子花,看起来虔诚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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