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冰大笑起来,惹得周围几个人看过来。
“懂。”她说。
“你喝什?”问。
她摇摇头,“不喝,其实在这儿等人,会儿去隔壁浪去,”她将看眼,“起去吧?别坐这儿郁闷!”
还没回答,她手机响,就听她接起来跟对方说着“你们到吗?……在隔壁,现在过去。”
离艺术家差远,”她倒谦虚起来,说着伸出那只被研究过手,“是灼冰,交个朋友吧。”
“来往。”和她握过。
“Cool,艺名?”
“……真名。”没听过厨子还有艺名。
也不准确,大概“局座”就是“艺名”,开始不知道谁叫出来,久而久之大家都这喊,可也不能臭屁地告诉人家是局座。
挂电话,她喊酒保买单,拉着,“起吧!”
还没表态,她又跟酒保说:“她都起结。”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跟着灼冰去隔壁夜场。
离开时候,阿佑正闭着眼睛唱:忘记他,等于忘掉切,等于将方和向抛掉,遗失自己……
“那很酷,”她将杯里酒喝完,“味道还真不错,怎个人来喝闷酒?”
指指唱得正陶醉阿佑,“来找哥们儿喝酒,可惜她要工作。”
灼冰顺着手指方向朝阿佑看,好像她刚注意到还有个现场演唱人似。
“挺正。”她说。
喝下第二杯“深喉”,真有点飘,“你可别打哥们儿主意,她跟样,都不搞TT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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