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免单啦。”
“没听错吧?两个人??四千块??”
说实话听到这个数字,还是本能地肉疼下,可那个时刻,不知道是什触到曾经那根对钱毫无概念神经,轻飘飘地说出“免单”二字。
萧梓言看半天不吱声,半开玩笑道:“喂,得趁你变卦前先撤~”
“不变卦,你照顾五年生意,不光自己来,还经常给介绍客人,早就该好好请你。”
个数字。而来从善好像对给多少钱也没概念,多打个零,少打个零,他无所谓,也不在意。后来出国,自己管钱,稍微知道点百块能买个啥,百万能买个啥,再后来家道中落,就变成守财奴。
因为要攒钱,把没读完书读下去,这是从不挂在嘴上说事情。
其实来从善倒霉后,虽然家产都没,他炒房产、现金全拿去交纳罚金或者还债,那时候“如流”资金周转不过来,卖家里两部好车抵债,餐厅又让别人盘去,但他和妈共同拥有那套复式公寓还是在,妈和老李领证后就搬过去,那公寓现在个人住着,在湖边金贵地段,顶级花园小区,楼上楼下四间卧室加书房带四个洗手间,面看尚古CBD市景,面看湖景,这片早已开发成熟,现在拿着钱都难买这样房子。不稀罕这房子,虽然它很值钱,但如果不是为来从善将来出来后能有个地方落脚,当初可以卖掉这套公寓,就够在美国把书念完。
想很久,决定替来从善留着他唯资产,不能让他奋斗大半辈子,年近花甲从大牢里出来还要租房住,那太残忍。
作这个决定后,就知道,唯出路就是靠局攒钱,也知道,不要跟任何人提这打算,否则他们都会不安。
知道在萧梓言眼里,直把钱和人情分得很开,也确实需要这样,来局客人,起码身处这方小天地时,都拿当朋友
妈直觉得胸无大志,居然守着个巴掌大小馆子守七年,开始她劝过再去参加高考,在国内重新把大学读完,不是不爱国,只是她无法明白,梦留在莱斯。
当初被莱斯录取时,爸还开玩笑说们家和食物杠上,上个美国大学都叫Rice。
呵呵,每当想起这个玩笑,嘴角都不知不觉浮起丝苦笑,它就像个前世美梦,你依稀记得它影子,并想找回它。
“局座!是不是听到‘免单’?!”
萧梓言声吼把拉回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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