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是开头,虽然没证据,但毕竟亲眼看到轿车上扔钱那幕,那哪是正常人家干事啊,实在做不到不提醒萧梓言。
“你怎这紧张?”她用狐疑眼神看,“不对啊,你是不是知道什?哦对!你前几天不是去那个尚宛家做宴席?怎样?发现什?噢!”她突然眼睛亮,“你是不是在她家遇到灼冰??”
“什跟什啊……”打断她话,“你要不要洗澡啦?不急话等洗完再说,急话右手边第间客房进去有个浴室,浴巾什都有。”
等洗完澡顶着半干头发出来,迎面就撞见
“家里四个洗手间三个可以洗澡哈,可以各领个。”
萧梓言摆摆手,“你们先洗,再酝酿下。”
“走,带你去找你浴室。”拉着阿佑往外走。
走到那烧包回廊上,阿佑懒洋洋地甩手,“干嘛干嘛?不跟你洗鸳鸯浴~”
“左小晨,你快想想,昨晚你和她提尚宛吗?”
那晚们仨喝很多啤酒,在河边又吵又闹,记得最后是有个巡警来问话,们才散。
醒来时歪七竖八地全睡在家床上,连衣服都没脱,是被早晨太阳光刺醒,昨晚也没关窗帘,那绺阳光正巧照在脸上。
扶着头坐起来,感觉它痛得快支不住,努力回想昨晚话都说到哪步。
记得,和萧梓言说灼冰,再多也没讲,毕竟现在也摸不清灼冰对她是真是假,说多怕挑唆人家关系,可是萧梓言直问什意思。
再然后阿佑搞清楚,原来灼冰和萧梓言勾搭上,她倒是嘴快,说江湖传闻灼冰被包养。
阿佑个激灵,睁开眼看,“哦哟,怎?怎这严肃?”
“别废话,快想。”
她挠挠头,“提尚宛干嘛啊?”又想想,“哦……灼冰事是吗?没提吧,没证据事啊。”
“知道没证据还提什包养不包养!”
“靠,不是你先说她被迈巴赫接走!以为你开个头让接呢!”
可是“尚宛”这个名字究竟有没有出现在昨晚对话里?习惯性地甩甩头,想把自己整清醒些,却差点把脑仁晃散。
没提,不想脏她名字,可阿佑说吗?
下床准备去洗澡,这动静终于吵醒那两位,也都跟样扶着头坐起来。
“姐妹儿们,如果想吐请麻溜儿去厕所啊,吐床上三千。”想起那天出租车司机无情告诫。
阿佑眼睛都睁不开,扁扁嘴,“你是钻钱眼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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