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梦到什?哭得那伤心……能问问吗?”
她整个人好像往下沉些,想想,摇摇头,“些陈年旧事,梦里添油加醋,不提也罢。”
见她那样说,也没好再多问,低头给扇贝装盘。
那晚就在那种针锋相对又温情脉脉诡异气氛里度过,也没有再发生睡着、哭醒这种戏剧性.事件。
周日没活儿,逼着自己早早爬上床,准备第二天早早起去赶面试,床是爬上去,也知道这面试就是走个过场,可心里还是有点紧张,还是捱到平时睡觉点才睡着。
“这直接?”硬着头皮杠。
“可不是,不找别借口。”
……
听出她在杠,但时没想出来她这夹是哪门子枪哪门子炮,在尚宛面前,脑子好像总不管用。
开火给她做芝士焗扇贝,想要开口谢她答应请求去帮萧梓言,又觉得还是别再开这个口,她低调地帮,好像拿到桌面上谢,这事就不够酷,就不是俩之间不说出口默契。
尚宛竟不理,自顾自又看起菜单,末只轻飘飘来句:“这多样,点什都有吗?”
“那当然~”骄傲地挺起胸脯。
她摇摇头,“你啊,下次不用这丰盛,除非你特想发挥厨艺。”她说着还似笑非笑,绷着脸。
气死。
“不想发挥!下次就给你蒸包子,吃饱为算!”
尚宛说不用西装革履,可这刚凉起来天气,也没什比西装外套意合适,为这次面试,特意去置办身行头,好几年没穿过这样衣服,挑起来有点费神。
像黑、灰、蓝这些不会出错商务色,穿总没错,但估计这些人天天看,早看腻,再说尚古风格还是挺时尚,应该不排斥活泼些
“尚宛。”轻声喊出她名字,空气有那秒凝结,扇贝在铁板上“嗞嗞”响着。
“嗯?”
“你多吃点没事,太轻。”
那天托在臂弯里感觉,还很真实。
抬眼朝她看,看见她脸上倏地粉,端茶杯喝茶。
她还绷着脸,放下菜单,下意识咬咬下唇。哎哟姐姐,想笑就笑呗,这样不会影响气血畅通吗?
“那也有点腻,”她像不知道在赌气似,“个人,两到三个菜,最多加个汤就可以。”
“你你你是不是不喜欢做菜?”
她将侧眉挑,“喜欢呀。”
下接不上话,本来还指着她说点什抬杠话,还能和她继续抬,还能装装可怜,这下思路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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