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换。”
“不换,喜欢。”说着,将酒几乎饮而尽。
“怎喝这急?”
“回头们出去走走。”被这甘冽酒冲得直晕乎,眼神都飘,飘到尚宛素白干净手指上,根根秀气而可爱,真想捏在手里把玩番。
是很想喝完走,这小酒馆虽然不错,但想单独拥有她,多个人都显得闹腾。
她喜滋滋地收回身,陪看着酒单,酒保走过来问喝什,“跟她样吧,谢谢。”懒得再研究,就这打发过去。
“你怎个人跑这儿?”问她。
“不想待在酒店啊,又无聊又容易碰到同事。”
“嗯~”看着酒保调酒,“同事都出去,就裴总在酒店?”
她耸耸肩,“不知道。”
她像洞悉心理,俏皮笑,“吃好啦?要不要再点些什?”说完就那柔柔地看着,熄灭刚才那瞬冒出质疑。
摇摇头,看到她面前半杯鸡尾酒,“你……个人吗?”
她微微挑眉,下意识地咬咬下唇,“算刚认识那些人吗?不算话就个人。”
扭头向她背后看去,两个男人远近,端起酒杯向致意,收回视线再看她,好像眼角眉梢果真有星潋滟醉意,不知道是保护欲还是醋意,还是两者交错,总之拉起她胳膊,“走吧,别喝。”
她被拉,领口微微撑开,露出送她那枚项链坠子,细细闪,心也柔。
她仿佛看出真想走,对酒保扬扬手,吧台那头个金发碧眼男人拿生硬英文问:“你要走吗?”
“对,朋友来接,谢谢你酒。”
敢情还被那哥们儿请杯酒?趁他俩说话,拿出钱包,把剩下钱都付,加些小
坐着等酒,等出阵沉默。
裴司翰被灼冰打那事,其实只过去三天,但不知是不是因为长途飞行缘故,好像过很久,这久时间里,它却直萦绕在心头。
酒来,尝口,有凛冽冬青气息,又嗅嗅,“呵,你这口味。”
“怎啦?”她问。
“点都不女孩子。”
她噘噘嘴唇,“陪喝完这杯再走嘛,不然怪怪,像被……拉回家要求好好做人。”
不禁笑出来,尚总有时候也蛮可爱嘛。
坐下来,抬头看黑板上手写今日酒单,边又不经意似问她:“你直个人?”
“嗯,”她将头歪,“现在两个人。”
“你早说……”这嘀咕声,也没说下去,继续看那酒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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