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敢欺负你。”陆星赫继续开着车,余光时不时留意副驾驶上这个醉醺醺祖宗:“下次不允许喝酒,要去这种地方带个会喝酒去。”
“你知道他有多不正经吗!”段予骆想到就满胸口火,他坐起身,醉意满目看着陆星赫:“他、他侵入集团电脑,放只狗给看,还送朵玫瑰花,觉得他意图不菲。”
陆星赫唇角微陷,见他坐起身都摇摇晃晃,无奈空出只手扶着他:“怎就意图不菲,就不能是要跟你交朋友吗?”
“放狗就算,他怎能送玫瑰花呢?”段予骆拿出手机,视线有些模糊看不清屏幕,他低下头眯着眼:“要找他问问,他是什意思。”
说完眼镜就撞到手机屏幕上,磕着眼皮疼得出声。
“代号J。”
陆星赫:“……”
“觉得他在侮辱。”
陆星赫:“……”他哪里敢,咳声:“怎侮辱你?”
“他不收钱,五百万,跟说只要五块钱,这不是在侮辱吗?觉得付不起。”
陆星赫额角突突,握着方向盘手渐渐收紧,甚至感觉到车内空调开有点高,也从没觉得开车是这困难件事。
在等红灯间隙,方向盘下这只手又开始不规矩。
扯掉他皮带,解开纽扣。
“星星,会动。”
还要这真诚发问。
气得他摘下眼镜丢到陆星赫身上。
陆星赫:“。”他哪里敢收老婆五百万:“说不定人家想跟你交个朋友呢。”
“交个朋友?”段予骆扭过头,尾音含糊,兴许是真醉,坐起身时整个人往前面纵去。
陆星赫余光捕捉到,眼神倏然沉,抽出只手立刻捂住段予骆往中控台撞去脑袋,这才捧住额头把人给捞住,让他靠回位置上。
好在富豪街这条路没什车,他把段予骆椅子放倒,干脆让人躺着。
由于惯性,段予骆重重倒在椅背上,可能是撞到后背,不舒服,他闭着眼难受声:“他欺负,陆星赫你也欺负……”
他深呼吸口气,手从方向盘上离开,摁住这只越来越过分手:“不动就惨,但是现在不能动,听话,还有十分钟到家。”
天知道他前十分钟是怎忍。
段予骆侧身坐着,双眸半合,手没从陆星赫那里离开过,不知道想到什,低垂眼帘:“……陆星赫,今天有人欺负。”
前方绿灯亮。
陆星赫手放回方向盘,踩下油门,在听到耳畔这声委屈哽咽时眉头拧住:“在刚才酒宴吗?谁欺负你?现在回去帮你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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