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顾沉言转头看向陈文渊：“记下他的电话。”
陈文渊拿出手机。
留下电话后，乔舒道：“我叫乔舒，方才真的很抱歉。”
“那，那我先走了。”
顾沉言：“嗯。”
乔舒还有些慌和尴尬，完全都没有心思在意对方的声音还好不好听。
他想去请医生过来，对方这么重的伤被他砸了一脑袋，肯定会有影响。
但对方拒绝了他。
顾沉言示意陈文渊推他离开。
已经镇定下来的陈文渊马上执行。
顾沉言：“我没事。”
乔舒顿住脚步回头：“真的？”
手机铃声响起。
乔舒慌忙道：“抱歉。”
他拿出手机，是路月打来的。
最终是包了整张脸看不出神情的顾沉言开口，他看着还跪坐在地上的乔舒，眼神无波：“起来。”
“啊！”
没了灵魂的乔舒愣愣的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他的手上还抓着气球的绳子。
而冰糖葫芦却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乔舒无措的站在原地，尴尬的无所适从。
砸在青石板上发痛的膝盖，连忙拖着膝盖后退几步，抬起脑袋。
然后乔舒看到轮椅后面眼神奇怪的陈文渊。
他顺着陈文渊的眼神看去。
又低头看向他刚刚摔向的地方。
乔舒：“！！！”
走了两步，乔舒又转身回来，在顾沉言的注视下，脸色酡红的将手上的气球递给顾沉言，道：“祝先生早日恢复健康。”
说完后，乔舒飞快跑走。
顾沉言看着乔舒的身影消失。
他转头，抬手将气球递给陈文渊，声音
轮椅推出去一段路。
乔舒转身追了上去。
他重新跑到顾沉言的面前，一张脸依旧红着：“先生，我给您留个电话吧，您若是伤到了可以找我负责。”
顾沉言：“不用。”
乔舒执意：“要的，万一我把您伤到了呢？我砸出来的伤，我一定要负责的。”
路月：“乔乔，你在哪？”
乔舒：“我这边有点事，月月姐你们等我一会。”
乔舒挂断电话，重新看向顾沉言：“先生，您真的没事吗？”
顾沉言：“嗯。”
“你可以走了。”
不过也就尴尬了几秒，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血的乔舒就重新想起自己砸到重伤患者的事。
“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乔舒慌张道歉：“我去给您叫医生。”
他转身就要去叫医生。
顾沉言叫住他：“不用。”
乔舒：“要的。”
一瞬间，乔舒脸色爆红。
他刚刚！他刚刚居然！居然摔在了对方的两腿之间！
脸埋在了正中间！
社死现场！
现场短暂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