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个玩偶
脸上被画得
个大×，感觉自己隐隐接触到
某种真相。
回忆里小戚予眨巴着眼睛问她：“这个玩偶挺可爱，哪来？”
“徐曼送。”
顾芊笑起来，她漂亮双眸弯起，里面像是盛盈盈春水。
深夜，戚予刚准备洗澡睡觉，像是猛然想起什
，她大热天里打个冷战。
戚予把没说出口质疑吞回去，脸憋屈。
最后在戚予全力抗拒下，顾芊睡她房间，而她成功争取到睡客厅资格。
顾芊对戚予房间并不感到陌生，只是分化后这几年，她很少再进来。与小时候相比，这里风格并没有太多变化，依然简洁清爽，只是多份独属于Omega薄荷清香。
她随意走到床前，发现床头灯下面压本薄薄书，显得格外突兀。
取出来看，书封面已经陈旧不堪，上面赫然行大字——《信息素匹配大全》。
本《信息素匹配大全》，此书现在还安静地躺在她书架上。
戚予心血来潮，翻下床，又把这本书找出来。打开，发现里面居然还有歪七扭八笔记……她不忍直视，决定抽个时间把这本书偷偷地扔。
“小予？芊芊回来，赶紧出来！”顾妈妈隔得老远，突然扯起嗓子。慌乱中，戚予随手把书压在床头柜灯下。
顾芊大概是刚进门，就戴个帽子，戚予忍不住嘟囔：“你怎不戴口罩和墨镜啊？被人拍到怎办？”
“怎，觉得
会给你丢脸？”顾芊似笑非笑。
完，她房间里那本黑历史大全藏好吗？
戚予冷汗直冒，这本
顾芊：“……”
这浓浓地摊文学味道。
打开目录，只见草木系信息素这行被人用圆珠笔做个标记，顾芊不禁轻声笑起来。
又翻几页，她注意到在“雪松味信息素”这栏空白处，还涂鸦着个玩偶摸样东西。
周围人里，只有徐曼是雪松味信息素，而这个玩偶……顾芊细细地观察会儿，发现这好像正是徐曼送她那个？
“你这孩子，人家芊芊是大明星，都没嫌弃你！”顾妈妈怒目圆瞪，声斥责，把戚予堵得哑口无言。
家里三个女人，她向地位最低，戚予选择认怂。
“你们拍戏这几个月，客房直没收拾，芊芊你今晚和小予起睡吧！”顾妈妈表情严肃，脸公事公办表情。
戚予疑惑地看她妈眼，“你不是……”
“什？大扫除不累吗？你个没良心，就应该累死累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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