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若无其事地抽出
张纸，慢条斯理地擦去桌上
水迹，对戚予做
个口型：不小心。
“你当你妈用是2g网呢？”戚妈妈可不吃这套，掏出手机，“知道明白你们是去拍综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去度蜜月呢！”
戚予不明所以，重复道：“度蜜月？”
“来来来，
给你念念你们直播回放里弹幕啊。”
考虑到在野营时发生事比较复杂，戚予估计有不少人带节奏，大概率粉丝和观
戚予摇摇头，“没事，伤口已经处理好。”
“那就好。”戚妈妈松口气，眼睛转圈，神秘兮兮道：“小予，妈问你件事。”脸上敷着黑色面膜，也完全不能遮掩戚妈妈八卦神色，望着自家亲妈眼里熟悉光彩，戚予产生种不祥预感。
“什
事？”她咽口口水。
“你和顾芊是好上吗？”
尽管是个问句，戚予愣是从戚妈妈嘴里听出股“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意思来。
怪话。
顾芊表示理解，配合地点点头，“知道，你接吧。”
然而戚予半晌没动，顾芊挑眉，问道：“怎不接？”
“你把衣服穿穿好。”戚予无语地看着顾芊半露香肩。
顾芊哼笑声，慢吞吞地理着衣服，“怕什，反正迟早要知道。”
“好上什？们不直都是好朋友吗？”戚予企图装作不懂样子，偷换概念道。
戚妈妈眉毛皱得差点把面膜挤下来，“你别给打马虎眼，老实点，你是不是和芊芊搞对象？”
顾芊此时正好倒完水走过来。镜头外面，她对戚予颇为温柔地笑笑，仿佛在说：“没事，你说什都理解。”
戚予鼓起勇气道：“妈你怎突然会这想？这段时间只是和顾姐姐起参加综艺录制罢。”
“啪——”水杯砸在桌子上声音传来，戚予肩膀抖下，做贼心虚地再次偷偷瞥眼顾芊。
等顾芊又变回那个成熟稳重、衣冠楚楚大姐姐，戚予才松口气，按下通话键。画面出现，听见戚妈那熟悉声音，“小予你在干嘛呢？这迟才接。”
“刚洗完澡。”听到斜前方传来动静，戚予不露声色地瞥眼顾芊方向，发现她好像是去倒水。
“芊芊在哪？《遥远》每期都看，你们不是住在起吗？”不愧是亲妈，开口先问顾芊在哪，戚予再次怀疑自己是充话费送。
“倒水去。”
“芊芊没事吧？虽然看到节目组发声明，说蛇无毒，还是有点担心。”戚妈妈着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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