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风铃无风自动,发出清脆响声。
俨然是座祭坛模样。
镇长被风铃声唤回神智,被人搀扶着哆哆嗦嗦地开始发号施令:“快快快!准备今晚祭祀东西!祭祀结束神仙就会原谅们!”
这句话落,众人像是找到主心骨,纷纷回到镇子里开始为晚上祭祀活动开始忙碌。
见众人都走远,白观尘解隐身诀,带着沈秋庭从树后走出来。
中年汉子不解地看着众人,忽然感觉头上有些濡湿,他顺手抹——抹下大块沾着血肉来。
他瞬间惊恐地瞪大眼睛:“救命!啊啊啊——”
他连滚带爬地拿起竹竿想要离开这个地方,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全部力气。
众目睽睽之下,原本好端端人不过几个呼吸时间就被不知名力量凌迟成具白骨。
“啪嗒”声,白骨跌进血河中。血河像是吃到什满意东西,活物样蠕动起来。
“定是障眼法!没有桥们还有船,过这条河就能去县城里!”
去县城里,永远地离开这些诡异情况。
这个念头蛊惑不少人,几个胆子大青壮年把停在岸边小船推进血红色河水中,船落进水中,荡开片红色水波。
几个人通过抽签方式选个中年汉子上船,竹竿撑开,小船缓缓驶离岸边。
剩下镇民全都屏息看着。
眼下情况不明,两个人并没有贸然去查看突然出现祭坛。
冬至为至阴之日,正是年中黑夜最长天,这会儿太阳已经坠到西天,给木楼出檐勾层橘红色边。
如果不是周围死般寂静,还真能称得上是幅美景。
沈秋庭动动鼻子,发觉空气中不知道什
死亡带来寂静瞬间笼罩所有人。
地底忽然传来阵奇怪动静。
因为方才场景,众人已经成为惊弓之鸟,有些胆子小已经开始惊慌地尖叫,慌慌张张地试图逃离。
座土铸高台忽然凭空出现,紧接着,高台上出现座跟被烧毁祠堂模样两层小楼。
“叮铃铃——”
河到底不算很宽,没多久时间,那汉子就把船撑到另头,其间并无任何意外发生。
他已经摸到对岸湿漉漉土地,闻到水边特有土腥气。
隔着黑色雾气,他好像隐隐约约看见通往县里大路。
那汉子面色喜,回身冲着等在另头镇民们挥手,喊道:“是障眼法,大家快过来!”
谁料等在另头镇民们却面露惊恐,齐齐后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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