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观尘很乖巧地开口:“头疼。”
沈秋庭见他这个样子,有些犯愁。
依照他推断,白观尘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回两回,若是每次发作都活像是没脑子般,旁人说什便听什,他们师门那点家当还不够败。
沈秋庭满腔师兄责任感不由自主地开始作祟,边给白观尘揉太阳穴,边教育道:“往后不要别人说什你就听什,要是别人管你要乾坤袋你还要给?”
话出口,他才觉得依照自己现在身份说这种话实在是很没有立场,于是气恼地在白观尘头上狠狠按下。
像是感受到他算不上好情绪,白观尘纤长睫毛颤颤,下意识把手藏回去。
沈秋庭被他动作气笑:“手伸出来。”
白观尘犹豫下,还是乖乖把手伸出来。
沈秋庭气顺不少,皱着眉仔细看看他手,又问:“带药吗?”
白观尘又乖乖地从乾坤袋里拿出伤药。
把枯萎花。
房间四壁上刻除尘阵法,房间内干净又空旷,有些居家式温馨感。
房间门在他们进来那刻就悄然消失。
沈秋庭回头看眼空荡荡墙壁,有些头疼。
也不知道这里又是个什路数,只能走步看步。
白观尘疑惑地抬眼看他,说:“只听你。”
他想想,又把腰间挂着乾坤袋解下来,解除上面私人禁制,往沈秋庭方向推,意思很明显——都给你。
透过打开袋子口,可以隐约看见其中片璀璨灵石灵宝光芒。
沈秋庭把伤药倒在白观尘伤痕累累手上,低下头,用手把药粉慢慢抹开。
他头发随着低头动作垂下缕,扫过白观尘肌肤,带来微微麻痒。
白观尘垂下眸子,注视着沈秋庭黑亮头发,混乱识海渐渐安稳下来。
好像只要这个人在眼前,那些绝望混乱情绪就都温顺下来样。
沈秋庭上完药,对上白观尘眼神,微微怔,问:“还有哪里有毛病?”
沈秋庭在观察房间里环境,白观尘便步不落地跟着他。
他唯恐自己现在没有修为看不出房间内蹊跷,有心想让白观尘看看,回头看见白观尘样子,无声地叹口气。
都走火入魔,还是不动灵气为妙。
沈秋庭也顾不得别,把人带到凳子上坐下,仔细检查下白观尘身上伤势,看见他手上无数细碎伤口,蹙下眉,问道:“这是怎弄?”
细碎伤口落在白皙肌肤上,片刺目鲜红,看着有些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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