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花醉不知道什时候落在城墙上,袭红裙在月色下分外显眼。
“师父!”原本正在愣神苏若见到沈花醉,眼泪忽然劈里啪啦地掉下来,直接扑进沈花醉怀里,“师父,害怕……”
沈花醉摸摸苏若头,语气难得温柔下来:“不怕,师父带你回去。”
苏若带着浓重鼻音“嗯”声,从沈花醉怀里钻出来,冲沈花醉行礼:“是弟子失态。”
白观尘闻言蹙下眉,阻拦道:“苏师侄与天音门长老被害事关系匪浅,师妹这样直接把人带走好像不太妥当。”
她看见自己手里握着紫竹箫,面色变,对于两个人方才说话又信几分,仿佛揣着个烫手山芋样把紫竹箫扔出去。
紫竹箫在空中划过道弧线,越过城墙摔到地面上,碎成两半。
城墙上时陷入诡异沉默。
无论苏若方才表现是真是假,偏偏是她大半夜出现在这里,也太巧些。
苏若像是还没缓过神来,怔怔看着旁尸体,面色惨白,像是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做出来事。
看见苏若,沈秋庭就觉得胸口疼,想也不想地躲到白观尘身后。
谁料苏若茫然地环顾圈,按按自己太阳穴,迷茫问道:“小师叔,师伯,怎会在这里?”
她动动,发现身上被绳子捆得紧紧,神色更是不解:“到底发生什事?”
沈秋庭从白观尘身后探出脑袋,拧眉问道:“你都不记得?”
苏若头雾水:“应该……记得什?”
沈花醉闻言冷笑声:“阿若是
沈秋庭不再管苏若,看眼旁边尸体,问白观尘道:“这尸体要怎处理?”
白观尘皱皱眉,道:“放在这里吧,明天给该看人看看。”
第具尸体既然能引得孙玉柔当众失态,那第二具尸体能够出现什效果,就很让人期待。
“阿若!”
正当两人商量尸体去向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道清亮女声。
白观尘问:“你可还记得自己昏迷之前发生什?”
“昏迷?”苏若皱皱眉,“这几天帮掌教师叔处理天元大比相关任务太累,今晚很早就回房间休息,应该是睡着才对。”
她神态是十足十茫然,看起来是真不知道自己为什突然到这个地方。
沈秋庭跟白观尘对视眼,上前解开捆着苏若绳子,将今晚发生事情解释遍。
“怎会这样?”苏若大惊失色,“跟天音门无冤无仇,为什会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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